李运折磨的死去活来,几度昏厥,又被冷水泼醒,昏一次醒一次,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最后,陶潜明差点死过去,给他用完酷刑之后。
李运便是离开了。
走到牢狱过道,程处默顺势迎上来,说道:“大人,您这也太狠了吧,好歹他也是太守之子,万一死了的话,可是怎么办?”
“死了更好,反正是高长恭公子要取他的性命,咱们这么做,也是为了高公子。”李运故意说道。
“属下不懂,为什么高公子要陷害陶公子是窃贼呢?”
“你傻呀,要是太守之子是远近为名的大盗,你觉得陶源这个太守还能做得安稳吗?咱们这位高公子觊觎太守之位许久,苦无良策,只得想出此策略,扳倒陶源。”
“原来如此。”
……
李运和程处默二人的对话,哪里是答疑解惑,而是故意说给陶潜明听的,李运之所以如此的折磨于他,最后再将祸水推给高长恭,自己折磨的他越狠,陶潜明对高长恭的恨意就越强。
没有当着他面说,而是背着他故意让他听见,其目的就是为了让陶潜明相信陷害他的人就是高长恭。
果然,半死不死的陶潜明得知陷害自己的人是高长恭,他才是恍然惊醒,原来这一切都是高长恭布的局,怪不得他突然邀请自己来临淄县逛窑子,还美名其曰的给自己找女人,原来他狼子野心,想要扳倒自己的父亲。
“高长恭!我与你不死不休。”
说完之后,陶潜明便是晕厥了过去。
离开大狱后,程处默和李运二人哈哈大笑,尤其是程处默只觉得心里面痛快,他说道:“想不到你整人的手段真是高明,幸亏我没有跟你为敌。”
“铁牛,你知道吗?我这人有个绰号。”
“什么绰号?”
“斯文败类。”
说完之后,二人又再次笑了起来,这话李运倒有几分打趣的意思,不过他这个人吧,想来都是人不犯,我不犯人。
既然高长恭想要联合陶潜明玩死自己,那么就怪不得自己心狠手辣。
“收拾一下,待会府衙会来一位客人。”李运说道。
“客人?谁?”
“还能有谁,当然是高长恭,陶家公子被抓,作为请客的东家,他难辞其咎,就算高家有着裴寂的后台,可在临城地界,得罪了太守终究不是明智之举。”李运解释道。
高家经商,还有裴寂后台,就算是太守也有看他薄面,但若非不死不休,双方还是不愿打的你死我活。
果然,不出一时三刻,下人来自禀告:“大人,高长恭来了。”
李运稍整衣冠,简单收拾了一下,对程处默说道:“晚上找个机会把陶家公子放了,就说是我胆小怕事,害怕得罪太守,又不敢得罪高家,才偷偷放了他。”
“你不会是想要……”
不等他说完,李运做嘘声状,玩味地说:“作壁上观,坐山观看狗咬狗,这种画面可是不多见。”
是了,李运就是要挑拨陶家和高家的关系。
“走!会一会高家公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