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巡逻的时候,还会经常帮助百姓,起初百姓们有些害怕,可后来习惯了也就是如此。
之前,百姓们到县衙鸣冤,皆被县令给打了出去,却如今,李运将百姓们的冤情牢记于心,事无巨细皆一一办理。
上至杀人斗殴,下至邻里吵架等等,无不是认真对待。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可李运则对稀松平常的小事信手拈来。
这不,今日在朝堂之上便是有着一起案件,两个妇女争夺襁褓中的婴儿,二人皆是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孩子。
大堂上,二人争吵的好不热闹,程处默、林清竹以及衙役们听了都是头疼的很,二人各执一词,到底孰真孰假,实在难以定论。
“犯妇王氏,丁氏,你们二人各执一词,皆语那襁褓中幼儿为其亲子,你们可有证据证明?”
“大人,这孩子是民妇十月怀胎生下,不料她竟是贩卖孩童的贩子,沉民妇洗漱之际偷了我的孩子,辛亏我家丈夫发现的及时她才没有得逞。”
李运看着丁氏,问道:“丁氏,他们说你是人贩子,你有什么话要说?”
“民妇冤枉,这孩子是民妇含辛茹苦的生下来,他们为了要抢夺我的孩子,不惜诬陷民妇是人贩子,请大人明鉴。”丁氏哭着说道。
“可有人证物证?”李运又问。
若是有着人证物证的话,又怎会在公堂上难分真假,听的人头昏脑涨。
二妇人皆是摇头,两个人都无法自证清白,而李运沉思片刻,他凝着表情,最后说道:“既然你们二人没有证据证明,都说孩子是自己的,不如这样吧,本官将这孩子劈开,你们两家一人一半如何?”
话音落下,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李运便命人取刀来,将那襁褓中的婴儿给劈开。
程处默和林清竹都觉得李运疯了,要是真的将婴儿劈成两半,那还怎么活?
李运则不管不顾,对衙役说道:“给本官将此婴儿劈开。”
然而……
就当衙役准备落刀劈死那婴儿的时候,妇人丁氏突然往前,一把将婴儿护住,而就在此刻,李运突然喊道:“停!!”
衙役戛然而止,落刀至半空停了下来。
“大胆王氏,你还不认罪!!”
“大人,民妇冤枉啊。”
王氏不解,县令怎么会知道自己不是婴儿的亲生母亲。
“事已至此,你还敢喊冤,来人呢,将王氏削籍,打入死牢,依帝国律法,贩人者,秋后处决,立斩不饶,王氏丈夫参与其中,视为连坐,斩!!”
说罢,不给王氏机会,直接打入死牢,等待秋后问斩。
而众人则是一脸恍惚,不明其中道理。
李运则是解释道,丁氏能够奋不顾身的保护婴儿的性命,而王氏则视若无睹,能够为孩子付出性命的人,唯有真正的母亲。
听完后,众人才恍然惊醒,齐声高喊李运英明神武。
而此时,高府的下人来了县衙,说道:“县令大人,这是我家老爷的宴会请帖,请大人务必参加。”
说罢,下人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