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很不好,后来医生告诉我这样容易得抑郁症,我才发现问题,好在发现的急时,并没有造成大问题。”
吕芬在一旁撇嘴,说的真好听,她有身孕时他躲的远远的,怎么不怕她心情抑郁了?
言墨没有说话,就安静的坐在那。
言父自己也不说了,对妻子的爱是真的,可背叛妻子也是真的,眼下和儿子说这些,是自寻其辱。
一时之间,父子两个都没有说话,卧室里安静的让人不安。
“言岚你怎么安排的?”言墨开口问。
他很直接,“你的情况你自己知道,后面你是怎么安排的?”
吕芬白了脸,“哪有诅咒自己父亲的?”
言父拦住她的话,吕芬不甘这时却也不敢再多说,愤愤不平的坐在一旁,眼睛如果能当刀用,早就在言墨身上戳出无数个洞来了。
“公司的股份我的那份给言岚,她是个女孩子,不用去公司,那些钱能让她安逸的过一辈子就好。你吕姨也由言岚照顾,你们不必管。”言父的安排,并没有劳烦两个儿子。
言墨很满意,“好。”
至于父亲手里的那点股份,言墨还不会看在眼中,不管怎么说,言岚身体里流着言家的血,不可能将她净身出户,纵然没有血缘,在言家养大,言墨也不会无情的将人赶出去。
至于吕芬,言墨不过问也不会管。
那是父亲自己的债,他自己还。
吕芬却听明白了,丈夫这是让女儿养她,让她靠女儿,想她跟了他半辈子,最后什么了没得到,还要靠女儿,她委屈的红了眼圈。
被言墨一个冷眼扫过,将眼底的泪压了回去。
言墨起身,“我让家庭医生进来。”
每晚,言父疼的睡不着,都要造药物才能睡过去。
门一带上,吕芬就抹起泪来,她不说话,言父也没有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言父想着她该活的明白点了,言岚那么孝顺,东西放在言岚那,和她的又有什么区别。
另一点,言父也是担心交到吕芬的手里,言氏集团那边吕芬过去闹。
解不解释都要吵架,言父累了,如今每一天都是煎熬,一直挺着,也是想多陪陪儿女,不然他早就坚持不住了。
吕芬哭红了眼睛,发现丈夫也不松口,干脆哭出声来,结果看到医生进来,尴尬的立马收了哭声。
又给自己找借口,对言父道,“你这样身子怎么能熬得住。”
在医生眼里,就成了她是担心丈夫才哭的。
就是言父都有些相信了,可他太清楚她哭的是什么。
这一晚,打了针之后,言父睡的很沉,二楼的卧室里,言方泽却睡不着了,他坐起身来,“大哥,我去看看上官宠他们在这住的习不习惯,你不用等我先睡吧。”
说完,就溜出去了。
言方泽哪里是看,到了上官宠他们的房间后,就挤到床上,怎么赶他也不走。
笑话,和大哥一张床他怎么睡得着,这边三人一张床虽然挤了点,可起码能安心入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