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抹点膏药就行。”
说完,转身进屋去了。
“蚊子怎么就咬你啊?你看看咱们俩昨天一起出去的,我身上一个也没有。”言方泽一脸的得意。
言墨手拿膏药出来,递到夏千遇手里,让她抹上,回屋时才拍拍言方泽的肩,“看看你小腿肚子。”
言方泽低头,只见露在外面的腿上,整个一大片红点子,像吃什么东西过敏一样。
他忍不住靠了一声。
夏千遇幸灾乐祸的回屋抹膏药,嘴里说着,“真香。”
“小村姑。”言方泽怒喊,可谁理他,他回到屋之后,又委屈道,“大哥,你怎么总拆我的台。”
言墨正在看着手里的资料,头也没抬,“还用拆吗?”
言方泽:.....
他觉得他一定是捡来的。
早饭后,夏千遇顶着一张抹了膏药的脸出了门,他们去的农户家很近,都是在山角下的路上,房子就在路旁。
言墨是在网上接的单子,是个搞装修的,他很会说话,懂的知识理论又多,雇主家听到他提出来的方案后很满意,最主要是还有两个免费的苦力。
言方泽小声在一旁嘀咕,“大哥哪懂这些,就是平时在公司里听身下的员工说的多了,也就知道些。”
“那你也去学啊。”
“有挣钱的,有花钱的,这两个你选哪个?”
“当然是花钱的。”
“这不就得了,所以说不知道享受的是傻子。”
“谁是傻子。”言墨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夏千遇像小学生抢答案一样,“大哥,二哥说你是傻子。”
“小村姑,我要杀了你。”言方泽冲过去。
夏千遇早就保命的跑到言墨的身后,对着言方泽得意一笑,立马又无辜道,“二哥明明是这样说的。”
——哼,让你再拿失恋嘲笑我。
言墨淡淡道,“很好,既然都这么有力气,那就开始干活吧。”
夏千遇:....
——好吧,我也不是无辜的。
言方泽嘟囔着在一旁生闷气。
两人跟着雇主家的儿子一起搬砖,夏千遇也没干过这些活,虽然带着手套,可是走了两躺开始流汗,搬第四趟两只手像要断了一样,手指也痛的厉害。
言方泽到是好一些,头上有汗,可没累成什么样,到是还趁着那边言墨不注意,暗下里对着夏千遇示威。
夏千遇懒得理他,半个小时之后,她觉得自己都要虚脱了,汗也装衣服打透,但是这样的感觉很好,仿佛整个身体的细胞都张开了嘴,在呼吸新鲜空气。
言方泽看着夏千遇站在一旁喘着、粗、气,也停下来歇着,反而是雇主家的儿子,才十二岁,一点也不觉得累,每次搬的也比他们搬的多。
身后,言墨清冷的声音又慢悠悠的传来,“今天这些砖搬不完,可没有饭吃。”
夏千遇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我擦!
言方泽哀嚎,“玩真的啊?”
结果被言墨一个冷眼瞟过,硬是憋了回去。
扭头看到言方泽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夏千遇心里爽多了,抹了把额上的汗,继续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