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找我?我等了他……四千多年啊,等的……都绝望了,他怎么才来?……呜呜呜,他怎么回事啊?……”
望着又哭起来的真可儿,翠儿只能又好言相劝,“真可儿,其实小沣小主……被伤到了脑子,曾一度忘了过去,所以,才没来寻你”。
被翠儿的话给吓了一跳,真可人瞪着一双哭的红肿大眼睛,一把抓住翠儿的手臂,一惊一乍地插话,“啊!怎么搞的?他严重吗?他现在怎么样了?”。
面对问题超多的真可人,心情一直郁结的翠儿,是一个头两个大,只能简单明了地回答。
“哦,你不必担心,他好多了,现在,他已回鹿鸣谷,正要重建白鹿族,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真可人瞪着红肿的双眼,望着一脸复杂的翠儿,犹豫了一下,重重点了头。
“好!我去!我要再带上一个巫医,去给他再诊治一下”
翠儿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能放到肚子里。
接真可人回鹿鸣谷,是小沣小主的命令,翠儿一直在担心,已嫁给大王子成烈的她,觉得自己有负小沣小主,无颜再见他,不会跟自己离开。
或者,成烈根本就不会准许,真可人离开大憬阳宫。
真可人从小就胆小,若不敢违背成烈,那自己也断然带不走她。
“好!那我们明日一早,我们就回鹿鸣谷”
真可人心绪复杂,一面想尽快见到,自己心底一直藏着的初恋,一面又觉得没脸去见他,一面还担心成烈吃醋和不理解
但担心小沣的伤,和希望为重建白鹿族尽一份力,最终占据了上风。
真可人心乱如麻,有惊有喜,又悲又惶恐,整个人看起来懵懵懂懂,手足无措。
真可儿嘴角抽动,颤着声音回应,“也好!我正好……也能收拾些东西,重建白鹿族……会用得上”。
第二日一早,翠儿带着真可儿和一个巫医,找了一个探病的借口,一起离开了大璟阳宫。
因真可儿提前打好招呼,又编了去照顾生病义母的理由,已失去尊贵身份的她出宫,并没引起他人的太多注意。
回鹿鸣谷的路上,翠儿和真可儿又一起绕道,找回四个被包养在大官家中,被当成发泄玩物的同族姐妹。
白鹿族女子长的美。
冥纨父子出于讨好上面权贵,或者自己受用的需要,不时逼迫白鹿族国主敬献美女。
出于保护全族的考量,白鹿族国主被逼无奈,不得不妥协照办。
经过几万年,在权贵之家等地方,流落着不少白鹿族女子,而白鹿族男子离开鹿鸣谷的,则少之又少。
一行回到鹿鸣谷,在一阵悲痛欲绝的抱头痛哭后,接着就是乱糟糟的鸡飞狗跳。
起因是鹿小沣如中了魔障一般,不断逼已成婚的真可儿,与自己重新成婚。
鹿小沣的偏执与疯狂,弄的不想离开成烈的真可儿,是整日以泪洗面。
同时,鹿小沣还逼着四个白鹿族美人,与自己同房,希望她们能早日生下白鹿族的下一代。
结果悲剧了,其中一个有了自己孩子的美人,因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被鹿小沣给逼的,选择用一条白绫,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鹿小沣依旧不知收敛,把自己当成了种畜一般,每日与三个同族美人合欢,还与一直未曾同房芳芳,草草同了房。
作为鹿小沣妻子的芳芳,没有体会到他的任何感情,自是伤心不已。
见自己一直照顾的傻子新生,变得如此霸道,蛮不讲理和不可理喻,自是心中淤堵了许多怨气,于是大嗓门的她,与鹿小沣整日争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