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道:“我……我只是……听说,大王子,被,……被……”
伸手抓住曼殊的手臂,真可儿大力摇晃着她,“被怎么了?曼殊,你快说呀”。
“大王子,被……被褫夺了一切,贬为……一个……宫奴,现在,整个大璟阳宫……都乱了”
“啊?!……”
望着大惊失色的真可儿,曼殊担心地问,“可儿,你没事吧?”。
真可儿如遭雷击一般,呆坐了好一会儿,才一把又抓住曼殊的手臂,满脸焦急地问:“曼殊,你可听说,大王现在何处?他可还安好?”。
曼殊摇头,“我没听说”。
真可儿已带上哭音,“曼殊,那你快去打听一下,看大王子在哪?我要去找她”。
“不用找了!”
随着一道冷厉的女声,成烈的另一个侧妃浮香现身在大殿,脸上带着腾腾怒气,手指着曼殊呵斥,“贱婢,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坐在这?”。
曼殊被吓的体如筛糠,忙跪地请罪,“奴婢该死,求娘娘赎罪!”。
曼殊心里明白,自己就是个奴才,能和身为大王子侧妃的真可儿,没规没矩坐在一起,那是曾经患难的情谊,但被浮香看见,若以大不敬之罪惩戒自己,那自己只有受着的份。
此刻,真可儿最想的了解的,就是有关成烈被贬的真假,以及他现在怎样?对来势汹汹的浮香,她丝毫没心思害怕。
真可儿站起身,对跪地求饶的曼殊说:“曼殊,你出去吧”。
曼殊最是怕浮香。
毕竟,侧妃浮香协助詹事院,一起管理着大璟阳宫,要惩罚一个宫女,只是嘴一张一合的事。
以真可儿的绵软性子,若浮香想借题发挥,她就是有心护自己,也是护不住。
“是!”,曼殊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爬起身,战战兢兢地应了,迅速逃离这是非之地。
一跑出大殿,曼殊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长吁了一口气,忙去找侍卫长,希望他能搭救,可能会被欺负的真可儿。
直直望着脸带怒气,但也难掩憔悴的浮香,真可儿焦急地问,“娘娘,大王子被贬的事,可是真的?”。
“是真的”
“”那你可知道,大王子是否安好?”
瞥着泪水盈眶的真可儿,浮香神色复杂地点了头,“嗯,他很好”。
“大王子在哪?我要去陪他?”
浮香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他成了一个宫奴,你还要去找他?”。
真可儿重重点头,“正因如此,我才更该去,现在,他定然很难过,更需要亲人抚慰,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望着一脸坚毅和悲伤的真可儿,浮香觉得,她和平日小兔子般战战兢兢的样子,截然不同,浮香有一霎的哑然,最后才又回答。
“魔二王子慕白,回来了,九重天……扶持他……继任了魔王,因而,逼大王子……放弃了一切”
真可儿没听懂,一脸迷惑地反问:“什么?慕白回来了?他不是早死了吗?怎么能回来?你说明白些”。
浮香脸上明显露出不耐烦,“他死而复生,就回来了,这很难理解吗?哦,对了,这还得拜……你们白鹿族……那位该死的公主所赐,他才能回来……祸害他人的”。
真可儿被说的更糊涂了,“白鹿族公主?你,你,你说的……是小舞吗?……”。
见浮香未置可否,真可儿眸光突然就亮了,“娘娘!你说的,真的是小舞?她真的回来了?是她救活了二王子?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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