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叔父……可谓大功一件,也能成全侄儿……一雪前耻,报仇雪恨之心”。
费仲一头的雾水样,自顾自地问道:“对呀,熙儿,你说,是谁……要把这信……送到我这的?啥目的?不会……是阴谋吧?”。
费熙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回答,“嗯?……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此话怎讲?”
“叔父您想,您接到信,无论怎么处理,对叔父……都没什么伤害。信传给叔父,或是,他知道……叔父主管此事,想要堪破阴谋,由叔父操作……最是方便直接。侄儿以为,如此冒险……来透露消息,绝不是鲁莽之举,他必有所图,侄儿猜想,最大的可能,许是大周暗探之间……有了矛盾,在相互倾轧,送信人……想借刀杀人,打压对方。也说不上,此信,是送信人……作为投奔我大商的……投名状”。
见费熙手捏着下巴,在屋内踱来踱去,拧着眉头剖析着,费仲不断点头,觉得分析的合情合理。
“说的在理,做投名状……或是不对,他完全可以露面……直接提供消息,以交换他想要的,何须以后……再多此一举?”
抬头望着费仲,费熙笑了一笑,本想提醒说,一个外人想跨进上大夫的大门,那不知要受多少难为。
况且,事情没确认是真的之前,送信人不敢贸然露面,是怕被怀疑扣下,一不小心,可能连命都会丢了。
费熙觉得驳了叔父的话,或者说府上侍卫等层层盘剥等家丑,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他选择识趣地闭了口。
自己一路走来,都是叔父培养提拔的,大周都城的谍网被严重破坏,自己难辞其咎,也是叔父从中斡旋,找了个替死鬼,自己才免受了责罚。
回到大商后,职位不降反升,叔父这份恩德,自己必会永生不忘。
费熙改了口吻,“叔父睿智,看的更透彻,侄儿受教了,叔父,您日理万机,保重身体最是重要,这事……就交给侄儿……去办吧,有任何情况,侄儿,定会及时禀告”。
费仲本就是这么打算的,就满口答应,“好!就交你去办,一定要抓住……大周的大暗间,最好,能顺藤摸瓜,一网打尽。另外,要切记,一定要找出……那个送信者,或为我所用,或直接……杀了,否则,后患无穷”。
费熙忙施礼,“是!叔父,侄儿领命。叔父,侄儿已派来了……六个功夫高深,又极是心细的暗士,在暗处……秘密保护着叔父,确保今日的事……不会再发生,叔父,自可安心”。
费仲意味深长地看着费熙,越发觉得费熙比自己几个儿子强,不罔自己这些年对他的扶持照看。
“好,熙儿有心了,去忙吧”
孤鸣鹤还未听完,就原地化流光离去,他能感知结界未被动过,小舞应是安然无恙。
隐身进入小舞的房间,见她抱着膀,眉头紧皱,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想事情,断定她在心里权衡整个事情。
孤鸣鹤撤了结界,怕自己一旦忽视了,结界被撞到,聪明的小舞又会起疑,这事在大山小木屋已发生过一次,再找理由解释着实是很头疼的事。
怕外面好几波监控的人,做什么手脚伤到小舞,孤鸣鹤没有回自己的房间,选择隐身盘腿坐在案边,闭眼修复反噬受损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