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不在营中,就由在下招待公子,这位是?……”。
孤鸣鹤自我介绍,“禀大人,在下,孤鸣鹤,是公子的马奴”。
之所以这样回答,孤鸣鹤就是要坐实,他已认主的决心,这样小舞就不好赶自己走。
夏侯朔脸上闪过一抹狐疑,大王内侍总管祎安说,可能会来一人,怎么凭空多出一个威武卜凡的马奴?
夏侯朔笑了一下,转向小舞恭敬道:“哦,是这样啊,公子,在下……想请圣物一拜”。
小舞掏出玉牌,夏侯朔一见,忙跪地叩头,高呼:“吾王万岁万万岁!”。
营门口的士兵见了,也都跪地效仿,“吾王万岁万万岁!”。
夏侯朔不再有疑问,对小舞更是诚惶诚恐,“公子,现在已近正午,在下为公子接风,也请公子移住到官舍”。
小舞不好推脱,自己手上的玉牌份量过重,各级官兵自然不敢怠慢,就施礼点头。
“小主,我和他们一起……先回客栈取包裹”
小舞轻瞪了一眼,粘上自己的孤鸣鹤,当着外人的面,他说什么也没办法纠正,只能点了点头。
小舞坐着夏侯朔的车,一起来到一家酒楼,在二楼一个单间,分案坐定,酒菜不一会就上齐全。
夏侯朔率先举起酒杯,朗声道:“公子风尘仆仆……来到骨牌关,这杯酒……在下代元帅,敬公子”。
小舞已起疑,夏侯已知她来历,“入孤亲临”的玉牌太过招摇,本不打算用,但想出关也没别的办法,或许自己在这会被拦截。
事情到这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心内打定主意,小舞举起酒杯,“谢……谢!”。
受伤过去已半年,小舞已能一两个字地蹦着说话,但发出的声嘎哑难听,小舞一般不太爱开口。
没有孤鸣鹤在身边,小舞一下觉得很不方便,她盼着孤鸣鹤早回来。
见小舞说话不利索,夏侯朔讲了一些闲话,或者就敬酒劝菜,小舞大多笑着点头,最多就是简单应答一下。
孤鸣鹤搬完行李返回,小舞指着身侧的位置。
“坐……这”
“这?……”
看了一眼夏侯朔,孤鸣鹤有些为难了,自己说是马奴,怎么可以和主子坐一起那?他犹疑着没动。
“快呀”
和孤鸣鹤相处了二十几日,小舞被一路照顾的无微不至,心内一直过意不去,已当他是朋友,丝毫没把认主的荒唐之举当回真。
夏侯朔笑眯眯望着两人,看到魁梧的孤鸣鹤虽觉得为难,但还是很听话地坐在小舞身边,还不停地给她布菜。
两人怎么看,都不像主仆的关系。
夏侯朔脑子里打上了更大的问号,不禁开口打听,“公子,不知你找元帅……所为何事?请公子告知,在下,也好转达”。
小舞明白,夏侯朔是吕元帅的代言人,就直言道:“哦,我要……出关,去……那面”。
夏侯朔并没有感到很意外,能拿着大王玉牌找元帅,定是有大事无疑,他犹豫了一下,又问:“不知公子,去那面是?……”。
望着夏侯朔满是疑问的脸,小舞正色回答:“哦,这个?不……方便”。
知道小舞说话艰难,孤鸣鹤忙对夏侯朔施礼,接话解释,“大人,我家公子……讲话不便,恕在下冒昧……就代为解释,每个人……都各有职责,请参将体谅,公子真不方便透露,既有大王亲令,还请参军如实禀告元帅,请行个方便,让我俩出关,莫耽误了正事”。
孤鸣鹤说完,转头看向正望着自己的小舞,两人相视而笑,见她对自己点头,知道自己表达的还行。
听出孤鸣鹤话内的故意暗示,二人是身兼不可言说的任务,夏侯朔瞥见自己的部下也已经回来,忙端起酒杯,打起哈哈。
“哦,理解理解,在下定将情况……禀告给元帅,咱们先喝酒!”
在孤鸣鹤离开后,小舞二人的行李,早已经被夏侯朔安排的士兵给翻查了透彻。
酒后,小舞和孤鸣鹤就被送回官舍,等待元帅反馈消息。
一只白色信鸽带着夏侯朔的一封亲笔信,被放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