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都差点脱手。
红衣女子见了,手中小团扇掩口,咯咯笑了起来,“咯咯咯……小郎君,注意身后呦”。
太微这才缓回神,发现猛犸神兽的大脚正要落下自己头上,忙贴地飞掠到安全地带,心中暗呼好悬。
太微不敢再分神,当着一个美人面,自是想表现一番,得到提示的太微,专打猛犸神兽的眼睛。
红衣女子说的,果然没错。
被打瞎眼睛的猛犸神兽,嗷嗷嚎叫,但却再也找不准太微在哪?口中的气劲没了杀伤力,只能任人宰割。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太微一剑从猛犸神兽的身下,刺中他的心脏,伴随着一声震天撼地的嘶吼,猛犸神兽轰然倒地,慢慢化为亮片飞走,它已魂飞魄散。
年轻的天君带着胜利者的得意,转头看向树上的红衣美人,主动搭讪着,“多谢姑娘的提醒,不知,怎么回报姑娘?”。
红衣女子媚眼如钩,吃吃笑着反问,“小郎君,想怎么谢我?”。
太微收回手中的剑,又挥袖把自己弄整齐,飞掠到树下,仰望着柔若无骨的美人,满眼都是浓情蜜意的电光。
“姑娘,想要什么?”
红衣女子笑的花枝乱颤,“呵呵呵,小郎君,我要什么……都可以么?”。
太微张扬着一身的风流,如一只开屏的雄孔雀,“当……然!”
红衣女子憋着一脸的坏笑,扭着水蛇腰坐起,手持着小扇一指太微,“那,我……就要你”。
这真是……一物降一物。
一直自视是情场老手的太微,被红衣女子大胆的话,搞的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好!只要姑娘想,我便给”。
红衣女子媚眼一眯,嘴角噙着邪魅,勾着一根手指,“好!那你……上来吧”。
“好啊!”
太微如被勾魂一般,顿时飞掠上树,身子还未立稳,就被女子的身子缠住,整个人被欺压在身下。
没想到,竟动真格的。
太微眼前是一张绝美的小脸,和一片凸凹玲珑的莹白。
情不能自抑!
情不能自抑的,还不光是太微一个。
年轻的天君还没动作,就感觉嘴唇被咬破,唇齿间一顿的被霸占,身子也被缠的越来越紧,如要被挤压成了一个,有喘不动气的感觉,两个都气喘吁吁。
太微低头一看,发现的自己下半身,被一条赤红色的巨蟒缠住,正一圈圈蠕动着……
年轻的天君,居然被强了。
这是太微开天辟地的第一次经历,然后,就是入骨入髓的愉悦,铺天盖地,翻江倒海,太微被无边的快乐所淹没。
只相互看对了一眼,太微和红衣女子就天雷勾地,火云天雨了十整日,终于圆满了。
筋疲力尽的太微靠在一棵树上,满眼春情地望着眼前正整衣鬓的红衣女子,柔声问:“请问……姑娘的芳名?”。
“赤彤儿”
“姑娘,可愿与本……”
赤彤儿插话,“相遇是缘,缘尽了,就该散了,小郎君,我……走了”。
太微着急,想站起身拦住已爬开的人面蟒身的赤彤儿,但浑身疲劳的毫无力气,起了两起都没站起身,太微伸手大喊着挽留。
“赤彤儿,别走,我是太微,我想要你,别走,回来……”。
赤彤儿转回头,嘻嘻一笑,浪声揶揄,“嘻嘻,你……还有力气?太微?哦,我知道你的,好了,都说了,缘尽了,会后……无期”
赤彤儿说完,就爬入一片茂盛的草木中,消失不见了。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只为了一次轰轰烈烈,然后挥挥衣袖,毫不留恋的离去,把最刻骨的美好和相思,都扔给了并无法超脱的太微。
赤彤儿是天君认为的,最迷人也最洒脱,也最让他痛快的女人,当然也是最不他当回事的女人,与他在一起,就是一时兴致,乘兴而来尽兴而去,不留下任何留恋,也毫无所图。
因为得不到,所以才觉得珍贵,在天君的心里一隅,一直装着妖冶的赤彤儿,连同入骨的刺激。
酣畅淋漓的风流畅快后,没想到暗结珠胎,后来天君感知到,下界有自己的血脉,才知道赤彤儿给自己添了个儿子。
天君最是重视家族血脉,他与赤彤儿再见面,心中一直难忘那痛快淋漓的十日缠绵,想与赤彤儿再续前缘,也想把儿子冷空一起接回天庭培养。
没想到,女子竟真的是翻脸无情。
已对天君了无兴趣的赤彤儿,听他刚讲完来意,妩媚的桃花眼一翻,直接拔剑就刺,对他没丝毫的感情和留恋。
没能接回儿子,天君也是无奈,自觉对长得最像自己的儿子有所亏欠,对冷空惹是生非犯的错,他要么暗中包庇,要么安排亲侍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处理。
天君因常帮着惹祸的冷空平息事端,冷空私生子的身份,还是被一些人发现,毕竟冷空长的很像天君,只是奈于天君的威仪,大家不能明说而已,但私下的传言已是很多。
冷空对他爹为自己做的事,是心安理得的受用,但对他依旧是不感冒,依旧是不搭不理。
冷空唯一接受他爹的东西,就是他爹给的一块玉牌,凭着这块玉牌,他上天入地无人敢拦,他当之无愧成了六界最自由随性、潇洒畅快的仙。
至于冷空选择接受一些委托,做一些杀人越货的事,其实不为名利不求财,只是觉得有事做不无聊,如果说有所图,最多就是图个色,在这点上,他随了他爹和他娘。
冷空眼高的很,从来没觉得荷花仙子菡萏,有多么高不可攀,他的女人不要太多,什么漂亮的没有?
菡萏的心上人---太子擎天,冷空确实也没当回事,觉得他整日忙成那样,真是想不开,是傻蛋一个!哪里有他游戏六界,来的舒坦惬意。
感觉受屈辱的冷空,一步步把菡萏逼靠在柱子上,满脸戾气,低吼着,“你,你……个贱人,天下女子千千万,你以为……我会在乎……你个小花仙?哼!自以为是!”。
菡萏听言,也是恼怒万分,面对近乎无赖的冷空,她再也端不住高雅端庄,也失态的大喊:“没人,稀罕你的在乎,你……你赶快滚!永远……别再出现”。
“哼!……可怜虫!”
冷空一拳打在柱子上,柱子被打了个大窟窿,他满脸不屑,怒瞪了菡萏一眼,气哼哼原地遁走。
菡萏捂着脸,痛苦地哭了,她哭自己的不如意、哭自己的委屈、哭自己的真心被无情郎擎天辜负、哭自己被无赖的冷空欺负。
菡萏的脑海里,都是负心郎擎天和无赖冷空的脸,这两个男人都伤害了自己。
让冷空没想到的是,他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根本不在乎一个小花仙。
虽然太子妃颐和送来了两个绝美的宫娥侍候,但小花仙菡萏的影子,日日夜夜纠缠着他,在一起的一幕幕轮番在眼前上演……
曾几何时,菡萏已走进了他的心,纵使知道她很势利,也很不堪,但依旧无法不想她。
冷空,第一次动了真感情!
冷空全没有了之前,拿得起放得下的潇洒,他不明白自己是因为真爱?还是因求而不得而不甘心?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心乱难受?
三日来,冷空不是喝闷酒,就是无休无止地折磨两个被吓得噤若寒蝉的仙娥,纵使这般,他觉得心中的苦,依旧发泄不出来,胸内涨鼓鼓的如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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