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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鹏离开以后,沐春靠在椅背上看了一会小西瓜的动态,最近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忙公益徒步的事,几乎没有发别的什么动态。
沐春看着看着笑了起来,心想这个笑笑真的很有意思,就算是另一个人格居然也那么热爱公益、还那么有爱心。
只不过小西瓜看起来比沐笑更开朗更活泼。
的确有些奇怪,双重人格在两种人格上应该有比较大的差别,通常一个比较压抑另一个则是反面——开朗、活泼甚至过度开朗活泼,以至于会有一些冲动行为。
前两次巧遇小西瓜,沐春也没有察觉到她有过度活泼开朗的情况。
也许是时间太短,也许仅仅短暂的相遇和通过网络还是无法了解真正的小西瓜是什么样的人格特质。
终于从连续繁忙中稍稍停了下来,沐春给张文文回了一个电话。
结果电话提示无人接听。
刚要把手机放好开始阅读潘广深的记录,沐春发现沐笑给他留了一条消息,“有空的时候给我回电话。”
于是沐春给沐笑回了电话,正好这时候沐笑没有病人。
“是张文文那个病人的情况,我这边来过一次门诊,这个案例我之前见过。”沐笑平静地说着。
这是一个关于二重身的案例,一位病人说看到另一个自己还有第二个甚至第三个自己。
可以说这是人类文学作品中并不罕见的剧情,尤其是一些有名的作者似乎都对创作一篇关于二重身的作品抱有非常强烈且浪漫的兴趣。
不论是恐怖的杰出作者爱伦·坡,还是莫泊桑的短篇,还有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笔下,都出现过一位主人公遇到了另一个自己。
爱伦·坡笔下的主人公刺伤了自己的二重身却发现受伤的是自己。博尔赫斯追逐着另一个博尔赫斯最后发现也许这就是一个人。
诗人艾略特在《荒原》中也写到过类似的跟在身边的第三个人的诗句。
诗人海涅更是创造了关于分身的额诗。
如果说文学家喜欢二重身这样的文学素材,那么从医学角度来说,这种第二个存在的自己就要算是某种【幻觉】了,更具体说应当叫作【离体体验】。
很多文学和电影作品甚至传说中会用一个飘在空中的视角来表现这种离体体验,当人们在叙述一些濒死状态时也会说“感到一个我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看见我躺在那里,医生在我的周围忙碌着,他们紧张地看着监视器,紧张地为我治疗,我应该是痛苦的,但是我不能说话,我也感觉不到什么。
可是另一个我却轻松地看着眼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我是那么无助。我想要走进我的身体,我想要和自己融合起来,但是不对,我只能在外面看这另一个我,就是这样,完全一模一样的两个我。”
这种事情不止一次的在人类文化中流传着。
张文文的病人可能是受到这类文化作品的影响,也可能是着迷于身心二元论的思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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