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我们如果只能坐在这里等着病人上门的话,实在是太被动了。”
“看不出来啊,沐春医生原来是这样一个有责任心的医生吗?”
沐春拿出手机,半躺在椅子上,坦然道“江洪医生这算夸我吗?别夸我啊,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你多转一些病人给我,我的奖金还没有着落呢,你看看,顾天天虽然有明显的症状,但是我没办法给她开药啊,只有一个挂号费,还是急诊的,根本也不是我身心科的病人,再这样下去,方医生管不了的病人归我,你不想管的病人归我,然而检查费与我没有关系,挂号费都算不到我这里,我还怎么过日子啊,你看,我想给我的小西瓜送礼物,都没钱。”
“沐春,你到底为什么那么穷啊?你的钱都花在哪啦?”
沐春也想知道这个问题,他的积蓄都在哪里?可是,他就是没有什么积蓄啊,这钱到底曾经用在过什么地方呢?
这也是个问题,至少现在沐春还没想明白。
周四早上,林小刚将演出用的所有服装全都装进舞蹈包内,喝下一杯牛奶准备第四天的演出。
远北大学舞蹈团的演出已经连续三天获得了评委最高分,今天开始的现场投票环节对于每一个舞蹈团而言都是巨大的考验。
现场投票,每一票都决定了舞蹈团在最后那天是不是能得到今年的冠军,冠军队伍是可以参加国际巡回演出的。
去国外的高校参加联合演出,意味着什么?
林小刚不敢多想,越想越兴奋。表演过程中,适当的兴奋有利于舞蹈者将舞蹈表现的更完美,但是过度兴奋就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问题。
所以长期训练的过程中,心态和情绪的训练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林小刚一直希望妈妈能去看他的演出,可是他也知道,经过之前在花园桥医院的治疗后,妈妈虽然不再强迫他退出舞蹈团,但是妈妈仍然不能完全接受自己的儿子像一个女孩那样生活。
至于自己是不是一辈子都会想要成为女孩子,这一点林小刚也不确定。
他把舞蹈鞋房子小的拉链袋里,这时候他看见妈妈穿上了漂亮的连衣裙朝他走来。
“你们校车什么时候发车?”
妈妈问道。
林小刚的眼睛湿润了,长发粘在脸颊上,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做,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只是一味拿着自己的舞蹈鞋口袋,翻来覆去的整理着。
妈妈轻轻拨开他的长发,“哭什么?我想过了那个医生说的不错,无论怎样你是健康的,快乐的,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妈,我。”
“没什么呀,我最近看了很多真人秀演出,好多男孩子装扮成女孩子都很漂亮。
还有张国荣演的程蝶衣,妈妈也一直是非常喜欢张国荣的,我本是男儿郎,不是那女娇娥。
唱的多好啊。
很多男生唱旦角,比女人唱的还好。艺术应该是高出性别之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