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杯放到托盘上。
“ 果儿的性子,正是小婿喜欢的类型,小婿日后会好好待她的,您就放心吧!” 耶律辰说完后,带着风果儿一起走到耶律云和珍珠身旁。
这时,戚勤喊:“ 婚礼完毕,送入洞房。”
两对新郎和新娘离开了欢庆殿,那些服侍他们的人,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他们走后,耶律楠对身旁的人说:“ 朕有些乏了,想回寝宫休息一会,你们要是想去太子府 、辰王府凑凑热闹,朕可以准许。” 语毕,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正打算走,就在这时,一个城门守卫,双手捧着信鸽,匆匆忙忙跑了进来,面对耶律楠,单膝下跪,说:“ 陛下,飞鸽传书。”
“ 传上来。” 耶律楠说。
戚勤走过去将信鸽腿上的纸条拿了下来,然后转身走到耶律楠面前,将纸条递给耶律楠。
耶律楠接住纸条,打开一看,吓得他脸色苍白,接着往椅子上一坐。
站在一旁的风笙,连忙问:“ 陛下,怎么了?”
耶律楠将纸条递给风笙。
风笙接住纸条一看,纸条上写着:南尚国向撒云国下战书。
风笙看完后,对耶律楠说:“ 陛下,看来这个宇文琰杰还没有忘记当年的仇恨,要不微臣现在就去通知士兵,让他们准备应战。”
“ 不,朕不想重蹈覆辙,这场仗,朕宁愿选择不打。” 耶律楠说。
“ 可是现在不是我们要打仗,而是那个宇文琰杰要纠缠我们。” 风笙激动道。
“ 当年他的妹妹死在了朕的手里,他恨朕也是应该的,如果朕能和他化解仇恨,那该多好。”
“ 陛下,现在不是您忏悔的时候,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风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耶律楠沉思了一会,然后吩咐戚勤:“ 戚勤,去把使臣叫过来。”
“ 是。” 戚勤速速离开了,过了一会,带着使臣走了进来。
进来后,使臣面对耶律楠,鞠躬道:“ 微臣参见陛下。”
“ 南尚国要攻打我国,你去南尚国和宇文琰杰谈判,只要别打仗,无论他要什么,朕都可以满足他。” 耶律楠说。
使臣一听,大吃一惊,然后结结巴巴道:“ 陛下,宇文琰杰一直对您恨之入骨,臣这一去,恐怕……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说到这,连忙双膝下跪,俯下身子,接着道:“ 臣不怕死,只是臣的家中上有八十多岁的老母,下有妻儿,臣……臣…… ”
“ 宇文琰杰再怎么痛恨朕,也不可能对一个使者下手吧!这违背了道德。” 耶律楠刚说完,风笙接上说:“ 你吃着皇粮,拿着俸禄,让你做这点小事,你都推辞,我看你就是怕死。”
“ 陛下,臣不是怕死,臣是家里的家主,臣…… ” 使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耶律楠打断了:“ 够了,你不去,那就朕亲自去。”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司马笑天,连忙阻止道:“ 陛下,万万不可。”
“ 有什么不可?” 耶律楠说,“ 十年前,轩辕月为了黎明百姓,向朕低头,给朕送宝物 、送城池,他能做到的事情,朕也能做。”
“ 宇文琰杰对您恨之入骨,他向我国下战书,就是为了杀您,您去了不是自投罗网吗!” 司马笑天刚说完,风笙接上说:“ 对呀陛下,您去了就等于自投罗网,谁都可以去,就您不能去。” 风笙刚说完,就在这时,洛一寒接上说:“ 陛下,要不让草民去吧!”
“ 你去?” 耶律楠疑惑地问,“ 你平日都不怎么说话,就算朕让你去了,你见到宇文琰杰,知道要跟他说什么吗?”
“ 这个……草民……草民想去试一试,万一能说服宇文琰杰呢!” 洛一寒断断续续道。
听到这话,耶律楠还没开口,风笙却说:“ 试一试?寒儿,你是不是脑子坏了?那可是敌国,搞不好连命都丢了,总之你不许去。”
“ 义父,以孩儿的武功,一般人杀不了我的,您不必担心,孩儿每日待在宫里,又没有事情做,总不能一直这样白吃宫里的饭吧!” 洛一寒说。
“ 南尚国路途遥远,要是为父让你走了,万一……万一你不回来了,那这段日子,为父岂不是白疼你了。” 风笙吞吞吐吐道。
洛一寒听后,走到风笙面前,说:“ 义父,孩儿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好不容易才有个义父,孩儿就算死也要回来。”
“ 呸呸呸,人还没走呢!就说死不死的,不吉利,” 风笙说,“ 为父答应让你去,但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 好,孩儿一定会平平安安回来的。” 洛一寒说完后,对耶律楠说:“ 陛下,草民先回去收拾行李。”
“ 好,那你去吧!” 耶律楠说。
“ 草民告退。” 洛一寒说完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