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逃?反正街道比较空旷,别说车了,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我抬起枪口,当机立断的扣动扳机,第一枪没中,我补了一枪,这次精准的打在其轮胎。
对方应该是特意选这种人少的地段动手,却正好打消我的顾虑,因为没有无辜的人卷入这次的事件。
红色泥头车此前速度太大,现在失去平衡的程度比方才黄色泥头车的程度还要大!它犹如狮子摆尾一样,撞向街道中间的绿化石台,接着翻倒在绿化带并摩擦横行了一段距离,砸平了一大堆的花草树木。
好大的一场交通事故,三辆泥头车纷纷歇菜,绿黄撞完加上炸弹然后爆了,两个司机死于非命,红泥头车的司机情况暂时不清楚,起码是重伤级别的。
街道两侧的店家门,纷纷站在门窗中观望,碍于我手中的枪和触目惊心的爆炸,没一个敢上前。巨吉广扛。
红泥头车的势头已经止住,车轮胎噗拉拉的直转,我快步绕向车头的位置,看见驾驶舱并未受到多大创伤,仅有挡风玻璃碎了,因此司机倒了大霉,满脸插了玻璃的碎片,他苟延残喘的呼吸,嘴巴滴淌着一条粗宽的血痰混合液。
司机的一只眼睛被玻璃碎片扎裂,一只眼睛完好,诡笑的道:“想……知道,是谁……派我们……杀你吗?”
我三分警惕七分期待的道:“想,赶紧说了,我带你到医院抢救。”
“不要大费周折了,我恐怕撑不了多久。”司机扑哧呕出一口血迹,他艰难的道:“和四个干瘪女尸有关,来,到我跟前,我告诉你。”
我迈了下脚步,意念一动,突然停住,因为我想到了黄、绿这两辆泥头车的爆炸,鬼知道红泥头车是否也装有炸弹?对方目的是想杀我,眼下行动失败了,他心中应该觉得退而求次来个同归于尽也是极好的。进而我耳畔回荡着断命老人在我临走前的劝告,除了生命,一切皆可以抛弃!
真相固然重要,但是没了命,知道再多也只能带入坟墓发挥不了一点作用。
我深呼了口气,缓缓的退了一步道:“有什么直接说就好,何必要靠近说?”
“伤……伤势过重,我没……力气讲话,%……¥”司机的后半句我压根听不见,十有**是故意装的诱我上前。
我视线盯住司机的左臂,他的手死死的隐在我看不见的角度,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我联想到了遥控器,立即暴退数步,冷冷的劝道:“把你手中的东西仍出来吧,今天我不可能上当的。”
“唉。”司机叹道,眼神中透着决绝!
糟糕,这货打算引爆炸弹,“砰!”我勾动扳机,子弹穿透了司机的手臂,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他的右手忽地蹿到左手处。这时候我再不跑就是真的傻了,一步、两步、三步……“兵乓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刺的我耳膜隐隐作痛,一个劲儿的自鸣。我整个人被一层无形的热浪拍翻,撞在一家店上的玻璃窗,瞅着布了几道裂纹的玻璃,我心说冲击力如果再大点,绝对的破相毁容!
我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枪,城东分局的警员们已经赶到,迅速包围了事故现场。
很快,赶来的交警有序不乱的处理这条路段,摆路障、封路等应急措施。
我冲城东分局的警员们出示了警员证,把事情的情形讲了一遍,象征性的现场录了口供,他们离开,案子交给我们die。然后打电话给裴奚贞和林慕夏现在来到这勘察,我坐在路边耐心等待,还好事情闹的够大,交警们全心应对,忽视了我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