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难道他是你家裴头儿的私生子?”
“我也怀疑,所以抱过来给你瞧瞧。”吴真真期待的道。
我翻了个白眼,猛然间我反应了过来,“忘了千面的真实面目与裴奚贞有七分相似吗?这小孩铁定是千面和抚琴女所生!”
“哪发现他的?”摘星手把手指放入孩子的嘴里,对方吸吮着竟然不哭了。
毒蛊之王道:“哟,挺有奶爸的资质。”
吴真真解释的道:“我站在城主府的顶端俯视全景时,发现一块瓦片不对劲,将其扒开,是一个睡梦中的孩子。把他吵醒了,就开始哭。”
“身为罪犯的帝王,想必心狠手辣之辈。”我分析的道:“抚琴女和千面为何把儿子藏于此地?难道二人嫌带着小的逃起来碍手碍脚,狠心弃子?”
毒蛊之王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说:“我是觉得二人敢把孩子藏在那儿,就很有可能再把它取走。”
“也可能是逃离的路径有危险,千面担心孩子吃不消,故意把他藏在那,让我们发现,而我们又不可能把怒火发泄到一个连事也不懂的小孩身上。我感觉这个比较贴切。”摘星手推测道。
我示意吴真真抱孩子离开通道,让宁绸稳住他自身的伤势,万一那唾沫有致命的慢性毒怎么办?
千面和抚琴女消失了,我们退而求次的只想把裴奚贞、凌q、井老寻到。
整个城主府内只有两个被强行留在数年这的外国人,一个是世界级建筑工程师,野中勇树,另一个是防御系统之父,克里斯汀・莫拉阁。我们怀疑过二人是抚琴女和千面易容过的,不过解掉了这二位的衣服,就打消了怀疑,体毛总不可能也染色了吧?何况胸口均是平坦的,一个鸟小如虫,另一个鸟大如鹰。
相关的线索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只的木架子,上边的血液已经入木三分。
我怀疑这是凌q被虐打时就绑在这儿,如果是真的,可见她这段时间承受过多么大的痛楚!
突然间,我脑海中灵光一闪,狗王不是还有两条异种犬吗?我立刻通过联络器让他牵狗过来,等了五分钟,狗王双手各牵一条异种犬出现,我道:“狗王前辈,你让狗闻下这上边的血,试试能不能有所发现。”
狗王蹲下身,他双手抚摸了几次狗头,示意它们上前嗅。
两条异种犬绕着血色木架,鼻头呼哧呼哧的作响,接着它们分别向四面八方闻了闻,竟然牵动锁链朝城主府后边的方向挣动。我、摘星手、剑痴、毒蛊之王跟着这一人二狗,一直走到了城主府的菜园子,异种犬们把鼻子贴在地上,紧接着抬起头汪汪叫唤。
地下古城的泥土都挺潮湿的,因此没有明显区别,我们瞧不出有翻动的痕迹。不过相信异种犬的判断没有错误,我拿匕首和摘星手挖动,约有二十公分的深度,触碰到了硬物,竟然是一块金属板。
我们把上边的土清理干净,摘星手猛地把金属板拉开!
底下是一块空间,黑灯瞎火的,我按开手电筒往了照了下,空间不大,有两个人躺在地上,一个身材苗条却衣不蔽体,浑身的破口子间,显现了不计其数的鞭痕,另一个是裴奚贞!二人的嘴巴被捂住,身体被绳子五花大绑的,二人看见打开金属门的是我们,便泛着劫后余生的神色。
我们先是把裴奚贞拉了上来,接下来是凌q,因为她伤势过重,所以我们花了很大的精力,尽可能的让她舒服的离开了地下空间。扔医叉扛。
摘星手把二人解绑,摘掉了其嘴里的布条。
“小宇,你们可算来了。”裴奚贞摸了半天下巴,拔掉一根胡子。
凌q伤势有点重,打断的十指还蜷缩着,她虚弱的不能说话。
“头儿,千面和抚琴女呢?”我询问的道。
裴奚贞郁闷的道:“猜到可能是你们,加上诛邪之剑势不可挡,二人得知大势已去,把我们关在这儿,就不知道去哪儿了,应该是离开了城主府。”
“盟友,竟然你没拿你们要挟我们?或者说杀了你们?”摘星手不明所以。
“千面临走前交代了句,他把儿子放在城主府阁楼之上,不想孩子跟他们夫妇亡命天涯,也不想其步了他的后尘,因此放弃带他一块跑。”裴奚贞沉吟的道:“就把我们关在此地拖延时间,等你们成功的解救完我们,二人也跑远了,今后便由我抚养这孩子。”
“唉……凌q伤挺重的。”我双手抱住浑身是血的她,道:“我把q妹送到通道那一端,等那边的手术做完,再让宁绸查探她的伤势。”
裴奚贞一瘸一拐的走动,他摇头苦笑道:“我也一块吧,想瞧瞧未来的养子。”
我们一行人抵达通道门的时候,我因为抱住凌q,没注意脚下,不小心被石头绊到脚,我身子往前一顶,凌q眼瞅着就要掉地,我急忙挥动双臂,把她再次抱住,稳住身形时,我发现我手掌误打误撞的扣在了她左胸前,饱满……大!
嗯……?
凌q不是微软的吗?之前在d组织一直被虐待不可能有丰润效果的!
我猛地意识到不对劲,随手把她仍在地上,掏出多功能手枪瞄向裴奚贞,“你们……究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