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激活了云崖令。
这种力量,自然是会引起造化之力的波动,引来巡察使。”
那青衣剑服男子这时候,才淡淡的开口。
白轩,则立刻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虽然说,你们进行抹杀模式的清空一片区域,的确是万无一失的手段,可,这样也难免让一些神殿的真传,受到一些影响。
据我所知,此次,诸多神殿,派遣下了不少种子,踏入了这片罪域之地,为了什么,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既然如此,有些事情,你们留心便可,但,切莫太过于放肆。
毁灭这个世界,很容易。
但是,坏了那些诸神神殿的计划,这,可就不是你能担待得了的。”
“是,是,小的多谢云少主的提点,小的将铭记在心,感激不尽。”
白轩将自身的地位彻底的放低,一脸奴颜媚骨的姿态。
那云崖神殿的少主也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然后才道:“这片区域,是你所巡视的区域,你知晓多少事情?将其全部通过信息的方式,传递过来吧。”
白轩闻言,微微一呆,随即脸上显出了犹豫之色。
“怎么,不愿?”
云崖神殿少主闻言,眉头皱起,语气不善。
“不,不是的——只是,这些信息,小的还需要向少主汇报——”
白轩额头上顿时溢出了冷汗,虽然说,论战力,此时的他,可以随手捏死处于‘下界’的云少主。
可,‘云少主’此人在神域的名声,他心中还是很清楚的。
“看样子,你还很忠心啊,就这地方的信息,你觉得很重要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云太渊拿了你这点儿信息,就是窥视你们月王神殿的机密?”
云太渊戏谑开口,眼神极其不屑。
“小的……小的不敢。”
白轩更加惶恐了。
云太渊淡淡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本少主的耐心有限。十个呼吸,不说,就永远不要说了。”
云太渊的话刚说完,忽然,又一轮弯月汇聚,降临,笼罩了这片区域。
接着,其中走出一名白衣纱裙女子。
这女子,正是白樱。
“白轩,你若说的话,你会知道,是什么后果的。”
白樱冷冷的扫了白轩一眼,一字一句开口。
说完,她目光同样极其冰冷的盯着云太渊:“你不过区区一低贱分|身,而且还拥有自主独立意识,这样的分|身,上去就是死路一条,你还妄自尊大,不知死活!”
“嗯?”
云太渊脸色一沉,道:“你是——该死,竟然是你!”
白樱冷声道:“不错,是我!”
白轩有些震惊的看着白樱——似乎,他从来没有想到,一向娴雅冷漠的白樱,还有如此强势的一面。
云太渊的脸色极其难看了起来。
白樱瞥了白轩一眼,道:“你先上去,以后,他们再威胁你,直接灭杀,有任何事情,白泽不承担的话,月王会承担的!这话,我说的,有问题,你随时来找我!”
白樱此时,气势万千,让一向非常桀骜的白轩,此时无言以对。
但是,他也不可能真的将秘密说出去——即便是再无价值的秘密,也不能说,因为,一旦说了,无论云崖神殿和月王神殿的关系多好,终究,也是一种不忠。
对于不忠之人,神殿从来都不会手软!
可,之前他若是不说,他的结局,同样会无比凄惨——此时,白樱愿意出面承担,他自是再乐意不过。
不过,这次,白轩还是对白樱的做法,多了几分感激之心。
“那……你多多保重。”
白轩说完,朝着云太渊抱拳行了一礼,身影一动,化作虚无,消失不见。
而此时,白轩离开之后,云太渊尚且没有说话,白樱气势涌现,一股绝世威凛,陡然之间镇压而下,狠狠涌向了云太渊。
云太渊浑身一震,直接当场跪在了地上。
云太渊身边的那女子‘小娟’,以及另外一边的四名黑袍老者,竟是纷纷从虚空之中隐藏之地,被活生生的镇压了出来,并当场全部被镇压得跪在了地上,跪在了他面前。
“好好跪着,忏悔!”
白樱沉声开口。
云太渊气得睚眦欲裂,恨意凛然,却根本无法挣扎。
“你,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云太渊脸色都变得狰狞了起来。
“不知悔改!降临在罪域之地,本身说明了什么,你到现在还没明白吗?少主?云崖神殿的少主?即便是,到了此地,那也是考验,也是磨砺,但是,你却利用‘神源力’?
你这是在告知上面,你本身拥有规避规则的特殊方法吗?
所以你在此地磨砺,是在作弊吗?
你还妄图染指月王神殿的秘密?
你真当月王神殿不如云崖神殿?
你又是否知道,如今的云崖神殿,已经近乎于寂灭涅槃?
此次,你让白轩下跪,他下跪了,丢人的,不只是他,而是代表整个月王神殿的颜面,随之丢尽——而且,这次的事情,因为‘神源力’气息浓郁,所以,引出的关注很多。
我现在做这些事情,无论是月王,白是云崖之主,都亲眼看着。
你说,你会是什么结局?
就你这表现,实在是太令上面失望了!所以,跪着,好好反省反省吧!”
白樱说着,转过身,随手一点,顿时,一轮新月重新凝聚而出。
而她的身影,则自行的飘了过去,踏月而行。
白樱的一席话,让云太渊如坠冰窟。
好一会儿,他脸色阴晴不定,同时再次拿出了那枚特殊的令牌,尽管他极其的不忍,却,还是默默的以鲜血引燃,将其血祭,化作虚影,飞天而去。
“原本,你若做不出决断,本尊便准备直接将你和这片区域,全部抹除的——但,既然你主动放弃法令,那,你便好自为之!”
虚空深处,忽然传来了一道和云太渊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
而这声音出现之后,便很快又再次的消散。
这之后,那道声音以及对应的气势、印记等等,仿佛永远的随着其声音消散,而完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