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的肖黎不悦道。
“哼。”长舌妇哼一声,没看到辉尚逸,又顾自跑进厨房。
肖黎见状,赶紧追过去,“喂,你做什么啊!这是你家吗?”
长舌妇没有搭理肖黎,而是径直走到辉尚逸面前,大喊道:“辉尚逸!”
长舌妇的高分贝让辉尚逸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继续烧火。
见辉尚逸不搭理自己,长舌妇更加气愤,一个跨步上前,就打掉了辉尚逸刚拿起的柴火。
这下,肖黎当即就恼火了,直截了当地把长舌妇推到一边,毫不客气道:“我说你这个婆娘,你到底知不知礼数?对别人家夫君这般动手动脚,是不是太恬不知耻了!”
因为现在是村民们外出的时刻,肖黎与长舌妇的对峙吸引了路过村民的注意。很快,肖黎与辉尚逸的家被村民们里里外外地围得水泄不通。
长舌妇一看人越来越多,更加觉得自己不能落了面子,于是开始胡乱说话:“辉尚逸,以后老娘家崽子不需要你教了!你就别来求着老娘我了!”
“当真是不要脸!”肖黎第一次被这样无理取闹的人气得手抖,指着长舌妇的脸皮道:“不,不是不要脸,是脸皮厚!比那城墙还厚!”
“哈,说老娘脸皮厚。”长舌妇一副不齿肖黎的模样,在骂人这一块上,气势上毫不输人:“是是是,你脸皮薄,所以啊看不住自家男人!让自家男人去偷腥咯!”
肖黎被彻底激怒,正想上去给长舌妇一巴掌,却被辉尚逸拉着。
肖黎不解地看着辉尚逸,用眼神询问他为什么。辉尚逸附耳过去,轻声道:“村民们都看着呢!这长舌妇什么德行,想必大家心中都有数,何必一时冲动,毁了大家心中你的形象呢?”
镇定下来想了想,觉得辉尚逸说得有道理,肖黎只能作罢,气鼓鼓地背过去,不理会长舌妇。
村民们见长舌妇说话越来越过分,纷纷站出来挺辉尚逸和肖黎。
“阿苗,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村长得到消息赶来,正巧撞上长舌妇说得‘偷腥’之语,“这辉公子一家是什么品质,大家伙都有目共睹,你可莫要胡乱嚼舌根,说些无中生有的话!”
再怎么说也是一村之长,既然站出来为肖黎和辉尚逸说话,身为村中的居民,长舌妇也不敢再造次,默默地闭上了嘴。
“好了,回你自己家去,没事别擅自闯进别人家,整得跟自己家一样,成何体统!”
村长最后教训完一句后,转过来向肖黎和辉尚逸赔笑:“对不住,对不住啊!这阿苗早年丧夫,这人啊,品德不怎么行,还望你二人大人有大量,莫要与她置气。”
既然村长为长舌妇求情,肖黎和辉尚逸又能说什么呢?想要继续在这个地方住下去,村长便是第一个要敬重的人。
于是乎,辉尚逸与村长客套了几句后,亲自把他送走。见村长走后,村民们才敢站出来说话。
“唉,黎黎姑娘啊,你消消气,可别因为这种事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啊!”
肖黎闻言叹了口气,随后点了点头,说道:“嗯,王大姐说得在理,没必要,确实没必要。”
“是啊,你和辉公子是什么品行,我们大家伙都看在眼里,而那阿苗是什么德行,我们也心里明白。”王大姐与周围的邻里对视一眼,继续道:“只是大家伙看她可怜,都容忍她罢了。”
之后,村民们陆续散去,周围的环境终于清静下来。
肖黎看了眼对门,果断将屋门关上。辉尚逸见此行为,无奈地笑出声。
“你笑什么?”
这笑声显然是惹到了肖黎,辉尚逸急忙打住。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娘子甚是可爱罢了。”辉尚逸睁着无辜的眼睛,说着哄肖黎的话:“所以就幸福的笑了。”
“切!”肖黎听了心中自然高兴,只是对于这样的情话傲娇了些:“就会说好听的!”
“那好听的话当然是要说给娘子听得啊!”说完,辉尚逸就从身后抱住肖黎,下颌搁在她的肩头,温暖的气息缕缕地喷薄在她的脖颈处。
两人正甜蜜时,倏忽地,后窗窜进一个人。肖黎与辉尚逸当下进入备战状态,当看到是执笔时,才松懈下来。
“执笔?”
肖黎正想调侃‘有门不走,爱钻窗’这坏习惯,就看到执笔身上滴下来的血落在了地面上。
于是,神色有些慌张的走过去查看伤势:“执笔,你怎么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