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
“还望皇上恩准!”辉尚逸高声说道,压过百官们叽叽喳喳的声音。
“辉将军,使不得啊!”一位老臣站出来,试图劝说,但被辉尚逸的眼神吓了回去。
见状,皇帝只好放下面子与身段,亲自游说辉尚逸。
“辉将军,你看,这昇国的情况,着实不能没有你啊。”
陈越本在辉尚逸提出辞官并上交兵符的时候内心狂喜不已,但是现在听到皇帝这么说话,诧异却又理所当然。
“还望皇上恩准!”辉尚逸坚持,重复自己的话。
“辉将军,这便是你不厚道了啊。”皇帝拍了下自己的膝盖,继续道:“朕眼下已亲自挽留你,你若仍坚持这般,是否太不将朕放在眼里了?”
虽然皇帝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平静无波,但实则心中早已被辉尚逸弄得烦躁不堪。
“请皇上恩准!”辉尚逸对皇帝的话充耳不闻。
皇帝盛怒,但压抑着不发作。反而笑了一声,“辉将军何必如此执着。这样吧,关于赐婚,便让它延后几日吧!”
让皇帝收回赐婚一事很难,堪比登天。所有,他现在能够说出将赐婚延迟的话,已是最大的退让。
不过,这样的结果并不是辉尚逸想要的。既然皇帝始终不答应他退婚,那么,他宁愿不做这个将军!
于是乎,辉尚逸脸色也难看下来,冷脸怒视皇帝。
皇帝被这样威慑力的眼神看着,不禁也脊背一凉。当意识到自己被辉尚逸震慑时,皇帝羞耻难当,正欲发怒,却见辉尚逸已甩袖离开朝堂,兀自出了门去。
既然如此,也好。皇帝便也没再命人将辉尚逸带回来,走了便走了,省的让他继续在自己面前嚷嚷着要辞官交权。
从朝堂出来的辉尚逸并未离开皇宫,而是漫无目的地闲逛。慎重思考后,辉尚逸决定派人直接将官印与兵权上交,不再亲自与皇帝正面对峙,反正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他不想浪费时间。
打定主意后,辉尚逸也不怠慢,立刻落实计策。先是找人为自己打造一个低调朴素的匣子,随后将官印与兵符放在里边,包裹妥当后,带着这些东西,花了些银子找到能够接近皇帝的太监,令其将这匣子交由管事公公,再由管事公公上交皇帝。
“皇上。”管事公公带着匣子走至皇帝面前。
“何事?”皇帝正与某贵妃亲热完毕,声音有些疲乏的询问。
管事公公自知此时打扰皇帝不妥,但无可奈何,“方才有一小太监送来了一个匣子,说是辉将军令其呈给皇上。”
“辉尚逸?”皇帝掀开床帘,敞着衣服走下来,在匣子前定住:“何物?”
“回皇上,老奴不知。”
“打开看看。”
管事公公按照吩咐打开,之间一枚官印和一枚兵符映入眼帘。管事公公大惊,皇帝意外。
“皇,皇上……这……”此时的贵妃简单遮蔽住玉体,站在皇帝旁侧观看。
皇帝不喜贵妃这般插嘴朝政之事,未给好脸色,责令其回床上。
之后,皇帝令管事公公将此物还回去,权当未收到。
管事公公领命,正想这般做,辉尚逸已做好后手,将自己上交官印与兵符之事传到了各位官员耳中。
因此,管事公公还没来得及走出门,便有人通报某某大人请求面见皇帝。
皇帝起初疑惑,后来再次看到面前的匣子,心中已如明镜般了然。
“呵,这辉尚逸倒是留了后手。”
“皇上……”
“伺候朕穿衣。”说完,皇帝展开双臂,等着宫女奴才的伺候。
等到皇帝穿戴整齐,殿外已等候着不少大臣。
“臣等见过皇上!”
皇帝面色不善,对众臣道:“你们倒是也长本事了,竟敢追到朕寝宫来了!”
“臣等,知错!”
“哼,便是只会说知错、知罪!”
见皇帝脸色难看,态度恶劣,众臣不敢出大气。跟在皇帝身后来到御书房后,皇帝才开口:“都是为了辉尚逸之事?”
众臣面面相觑,互相眼神交流确定后,派出一人说道:“回皇上,正是!臣等听闻辉将军上交官印与兵符,这才入宫求见皇上,望皇上能够再三思量!”
“朕再三思量?”皇帝自嘲般笑道:“又不是朕强迫他辞官卸任,何来朕再三思量一说!”
“皇上,皇上,臣等并非此意。”
“并非此意?那为何意?”
随后,众臣将各自的策略上禀皇帝,供皇帝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