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
不过,即便辉尚逸猜到结果,但是他也不会轻易放弃。
“回皇上,臣所求之事,乃为臣之发妻,肖黎立功一事。”
皇帝顿了良久,未对辉尚逸所言给出回应。反而,再开口时已经是另一个话题。
“今日辉将军为何不曾现身宴席?”
“回皇上的话,臣今日有要务缠身,实属走不开。”辉尚逸随机应变,面色如常。
皇帝点头,抓不到辉尚逸脸上一丝的不自然,而后继续,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不知是被何事所累啊?”
“军营之事。”辉尚逸微笑一下,“不劳皇上忧心,臣都能处理妥当。”
皇帝嘴角的笑意僵住,但很快又哈哈大笑以缓解自己内心的尴尬:“也是也是,是朕多此一举了。辉将军智谋高超,勇敢无畏,又有谢昀秀那般才智的军师相辅,定能将事情处理妥当,自然是无需朕忧心了。”
闻言,辉尚逸但笑不语,给人一种高深莫测又不可高攀的感觉。
皇帝很不喜这种感觉,于是难免脸色难看了一些。
辉尚逸察觉,连忙解释:“臣只是觉着,与皇上所理的国事相比,臣所累之事不过尔尔,实在是微不足道。”
皇帝听了这话,脸色才缓和一些。
片刻后,辉尚逸见皇帝不发一言,没有要继续询问的意思。于是,连忙抓住主动权,向皇帝表明自己的态度。
“皇上,臣忽然想起,关于赐婚一事,臣还是恕难从命,望皇上能够收回成命。”
言毕,辉尚逸深深地鞠躬作揖,以表诚心。
“你……”
皇帝正欲说话,却被辉尚逸立马打断:“皇上,臣有一人足矣。在臣眼里,已无人可与肖黎媲美,甚至是连肖黎一根头发丝都比上!”
本就因自己的话被辉尚逸打断而有些气恼的皇帝在听了这些话之后盛怒,何况皇帝对肖黎那般不喜,因此厉声叱责辉尚逸。
“大胆辉尚逸!你这般贬低他人而捧高肖黎,可知会冒犯不少朝廷官员!”
辉尚逸内心嘲讽。这皇帝居然打着关心他的旗号说这话,着实好笑。
但是这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他今日前来的头等大事,皇帝还没正面给出回应。现在撕破脸,还为时过早。
“皇上,无论是臣的眼里还是心里,都已放不下其他人。”
“不过表面功夫,何须你说得这般?”皇帝尽量和颜悦色,说破道。
话虽这么说,可是即便这样,他辉尚逸也不愿意。
于是,辉尚逸再次义正言辞的拒绝皇帝,告诉皇帝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同意赐婚。并且,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肖黎之于他辉尚逸的重要性,以及认识到肖黎在将军府中的地位。
“顽固!冥顽不灵!”皇帝呵斥,气得从龙椅上站起,来到辉尚逸面前来回踱步。
不给辉尚逸说话的机会,皇帝继续:“你若这般执意抗旨,便做好卸去兵权的准备!这将军,也别做了!”
因为这几个字太过敏感,皇帝威胁的声音又很大,候在门外的管事公公听得一清二楚,按照皇帝之前的吩咐,立刻采取行动,散播辉尚逸不出席宴会,却事后要求面见皇帝,并且在御前惹怒了皇帝,使得皇帝重新考虑将军之人选与兵权所有人的候选。
很快,在管事公公有意的安排下,不出一刻钟,辉育忠越矩而惹怒皇帝一事传遍昇国整个京都,百姓们对此议论纷纷。
“天哪,怎么回事?这辉将军怎会突然惹怒皇上?”
“不知道啊!”这位百姓愁眉苦脸,似乎很担心辉尚逸:“像辉将军这般优秀之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诶,听说是为了他那夫人,才不顾所有与皇上对着干呢!”突然冒出来的人这般说道。
“你听谁说的?”本聊天的两名百姓齐声问道。
“啧。”那人摇摇头,一脸看不起道:“这你们都不知道?”
两人见他这神情,即便好奇,也不想在听下去:“切,我们还不稀罕听呢!”
其中一人说完,两人便准备要走。
那人立刻转变脸色,嘿嘿笑着:“两位大哥,两位大哥,小弟错了。”
见这人称他们为大哥,又自称小弟。两名百姓不禁摆起架子,其中一人还将自己的脚搁在长凳上。
“那就说说吧?”
“好好好,说说。”那人低着头,嘴边划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之后,这位突然出现的人能说会道地把肖黎好好黑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