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怎么抓都抓不住。
“少将军倒是一个消息灵通的。”可是即便在内心如何的慌张,大皇子在面上都是如同平静的湖水一般。
“既然如此,”若不说巧合的是,谢昀秀感刚刚才与辉尚逸说了互市对于大皇子的重要性,大皇子虽然前来是抱有目的的,但是如果他没有完成他最基本的使命,照样是会被皇帝责骂的。
于是,辉尚逸抓住这个“互市”的把柄,开始在上面大做文章。
“臣本来与大皇子没有什么交集,更是不想在其中有什么抹不开面子的事情发生。
可是大皇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臣的警告,那么就别怪臣于其中暗自作梗,让大皇子的互市在无名的原因中戛然而止。”
辉尚逸这句话说得轻巧,可是大皇子哪里不知道这句话在其中夹杂了多少的分量。
再怎么说,辉尚逸是长久地驻扎在这里,自然对这里的风土人情也是有一定的了解。
更何况,凭借辉尚逸的品性,也是深受这里百姓的好评,如果得罪了辉尚逸,那么到最后不讨好的也一定是他,大皇子。
“说起来,臣的权力确确实实不如大皇子的大,但是这里再怎么说,也是臣熟悉的地方。如果大皇子一定要在这里与臣斗争上一番,最终的结果如何,想必大皇子也一定是个聪明人,不用臣详细地明说,大皇子也会知道一二的吧。”
本来辉尚逸并没有想威胁大皇子,可是当他看到肖黎在大皇子的逼迫下,不得不如同即将要奔赴战场的死士一般,视死如归,什么退路都不留给自己,辉尚逸就是没来由的一阵心疼。
他甚至想要把大皇子狠狠地走上一顿,可是地位的差异,让他不得不硬生生地隐忍下来。
他就是有办法让大皇子完成不了互市的任务,这样的话,皇帝那边,大皇子更是没有办法交代了。
本来以为辉尚逸会一直把“中庸”的姿态进行到底,又哪里会想到辉尚逸如果发起狠来,也是丝毫没有让他反击的余地。
根本没有想到辉尚逸会这么做的大皇子狠狠地瞪了辉尚逸一眼,然而后者却是如同抓住了什么把柄一般,高傲地看着大皇子,“就是不知道大皇子,意下如何了。”
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也是,其实这都是不用证明的答案。
“呵,少将军果然是年少气盛,英勇过人,说的话都这般的震慑力。”大皇子不过是表面的恭维道。
“有没有震慑力,臣且不知道。但是大皇子也应该了解臣的为人,有话说得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臣说出来的话语,可没有一句的谎话。”辉尚逸把大皇子虚情假意的恭维悉数收下,又是在其中威胁着。
看着辉尚逸如同一道打不碎的墙壁一般,无论怎么做,都找不到其中的裂缝,让大皇子多多少少也知道,现在一味地进攻,只会招惹来辉尚逸的反感,反而还对自己不利。
于是,大皇子深喑其中的道理,以退为进,可以平天下。他抱拳说道:“少将军的言语,本皇子从来没有当做儿戏。不过是这风和日丽,本皇子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就不能多多陪着少将军唠家常了。”
在辉尚逸凛冽的目光中,大皇子即使心有不甘,也立马回去了。
萧晚吟正在帐房中,为大皇子打理着花花草草,看着这些翠绿的植物,萧晚吟也觉得自己好像获得了重生一般。
她感觉自己距离复仇的计划越来越近了。可是当她看到大皇子愤怒地把帘子一撩,进来就是坐下了,连茶水都没有喝上一口,萧晚吟便知道大皇子没有得手。
虽然她的内心颇有遗憾,但是表面上的恭维,哄着大皇子开心,也是她应该做的事情。
这么想着,萧晚吟连忙上前,温顺地轻轻捶打着大皇子的大腿,“大皇子智勇双全,这不过只是权宜之计,相信大皇子心中有沟壑,自然还会有更好的办法整治少将军。”
“大皇子,什么事情都应该循序渐进地来,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不过大皇子也应该明白其中道理,毕竟,大皇子可是未来的储君的人选啊!”
不得不说,萧晚吟的这些话让大皇子心上的阴霾稍稍地散去了一些,大皇子本来阴沉沉的面色也开始缓和了过来。
不过,他可是把辉尚逸的罪名记得清清楚楚的,他恨辉尚逸恨得牙根痒痒,并且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地治一治辉尚逸的目中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