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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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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毗乐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就这样吧。”

    两个人这样才分开,相对离去。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毗乐儿这才慢慢回头偷看了一下,见已没有了彼岸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其实自己找她说看昙花只是一个借口罢了,主要目地是让毗纳都哥哥有意撞见,必竟她听闻当年的毗大纳哥哥提起过,说毗纳都哥哥曾要娶过彼岸,而如今这样一见面,通过毗纳都哥哥的反应,可以看得出来彼岸在毗纳都哥哥心里应该是特别的。

    这样确定下来,自己才能计划以后要怎么做。高高的扬起嘴角,看来以后有那姓白的女人受的了,这样她才一路开心的往自己宫殿走去。

    彼岸回到凤凰宫,见到红儿正焦急的在门口跺着步子,看到自己回来才冲了上来,“王妃,这晚么你是去哪里了?大汗来了不见你的身影,又知道奴婢们不知道您去哪了,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彼岸正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又听到红儿说耶律狐邪来了,心里暗想今晚是怎么了?向来晚上不踏进凤凰宫的耶律狐邪竟然也出来凑热闹。

    将身上的狐裘拿了下来将到红儿手里后,彼岸才交待道,“太晚了,下去睡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一会和我大汗说,让你明日回家侍产吧。”

    见红儿要开口,彼岸摆了摆手,又道,“别说了,这王庭中这么多奴婢,不差你一个,在说本妃又不是小孩子,也不能总不习惯别人照顾,你退下吧。”

    红儿听到回家当然是高兴,可是又放心不下王妃,所以矛盾的拿着狐裘退了下去。这样彼岸才慢慢的向主室走去,心也在想耶律狐邪这么晚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你做什么去了?”彼岸刚刚推门进屋,就听到微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

    “去乐儿那里了。”彼岸走到火盒旁坐下,跟本没有理会一脸黑沉的耶律狐邪。

    耶律狐邪挑挑眉,“乐儿?乐妃?”

    “叫乐妃大汗 就知道是谁了?叫乐儿就不知道是谁了吗?”彼岸嘲讽的扬扬嘴角。

    “你吃醋?”耶律狐邪听她这么一说,显然心情很好。

    彼岸回过头,打量着坐在软榻上的男人,显然这几年成为王者后,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但是好像脑子到有些不如以前好使了?

    “不是吗?”耶律狐邪见她看向自己,又追问。

    “大汗认为呢?”彼岸将问题又推回到他身上,然后回过头继续烤着炭,刚刚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想不明白,所以现在没有心情去和他争辩这些无聊的事情。

    看着她心不在烟的样子,耶律狐邪从软榻上走到火盒边,也坐了下来,少了平日里的霸气,多了些柔和,“在想什么?”

    彼岸没多想顺口回道,“在想刚刚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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