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退下,班阁忍不住笑出声来,“看不出你在这王庭到是很吃香嘛。”
“难道说你在王府不是吗?”熬拓反问。
“当然,爷对我-----”一提到主子,班阁原来笑意的脸又沉了下来,最后叹了口气才轻声道,“就是因为爷对我太好了,我才想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尽能力做些什么。你也知道咱们做奴才下人的,哪个不是要看着主子的脸色行事,但是咱们命好,贪上了好主子,也跟着享福,这就是咱们的福气。”
熬拓知道他现在心里全是他主子一人,所以也不多说,才向殿门口走去,只是里面莫然传出来的声音,打住了他的步子,如剑一样的眉目也紧紧的拧了起来。
班阁带着一脸的心事,哪里知道前面熬拓会突然停下来,抬起头时为时已晚,连带着整个身体也撞了上去,脸撞到脸上,那紧硬的后背让班阁忍不住痛出声来,倏然摸着鼻子在原地跺起脚来,这才发现熬拓的身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硬。
“还是明天在说吧,太晚了,大汗睡下了。”熬拓转过身,没有温度的话,让班阁莫名的抬起头来直直的瞪向他。
然后,班阁才放下捂住鼻子的手,慢慢直起身子严肃开口道,“你不会是在拿我打巧吧?”
熬拓没开口,只是略点点头。
“你在搞什么明堂?刚刚你不是还说大汗在喝酒吗?怎么现在又说睡下了?”班阁有些恼火。
“走吧,明天在说吧”
班阁哪理会他在想什么,只觉得这个理由自己不能接受,也沉下脸来,双手盘在胸前,“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大汗。”
“我说明天。”熬拓也一脸的不容反驳。
班阁耸耸肩,“好,那明天吧。”
听到他这么说,熬拓走擦肩往宣然殿外走,他哪里知道他身后的班阁不但没有同他一起往回走,反而是大步的和宣然殿的殿门冲去。
突然的一切,让明白过来的熬拓神情一愣,在下一秒又倏然的快速折回去,可惜以班阁也是武功在身的人来说,这时的熬拓跟本没有机会抓住班阁,眼看着班阁就要将门打开了,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却也只能宛惜的闭上眼。
等待门被打开的声音没有传来,熬 拓才慢慢睁开眼睛,见班阁大手离门只有短短一指的距离,只是僵在了那里,连带着身子也僵硬在那,看到这样熬拓才松了口气。
班阁僵硬的身子终于找回了生命,只见他慢慢转过身,看不表脸上是什么表情,有震惊、有不信,更多的是无奈,无奈自己只有明天在来了、
是啊,谁敢在大汗行房事时闯进去呢,自己在无奈也只能忍着,难怪熬拓突然间会那么反常,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抱歉的看了熬拓一眼,无语的迈步离开。
而殿内,依然断断叙叙的传出女子的*声,和男子的粗喘声。月亮依旧没有出来,雪越下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