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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儿迎对白鑫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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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耶律狐邪纵马,怀里抱着彼岸两个人策向王庭而去,留下梅林里的众人。在王庭奴才们的惊呀眼神里,耶律狐邪抱着彼岸大步的踏进凤凰宫,把彼岸放到床上后,对于身后紧跟进来的奴才们,他挥了挥手。

    “是不是冷了?”他真是笨,怎么一心急,竟然忘记了她单薄的身子,而且自己一路快马回来,迎着冷风她怎么能受得了?

    “我没事。”回了一句,彼岸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她现在真的好乱。

    一路上,吹着冷风,她真希望自己可以大病一场,这样是不是病好后,就可以忘记了一切?每一次受伤,她都习惯了折磨自己,最后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才会放过自己。

    “你睡会吧,本王过会在来看你。”耶律狐邪这时才想起来,如果不派人去梅林通知一下,只怕众人还会在那里等着。

    而他也知道此时的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纵然心里有多少不甘,他还是温柔的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后,才轻身离开。

    对于她,他带给的伤害太多,知道她那样倔强的女子,她的尊严和人格,让他当初对她做过的事情,注意了不会原谅。

    而她不会爱上他这个强夺她身子的男人,他明白。可就是明白这些,他更不愿意放手,因为他爱她,从她将刀亲手插进她自己的胸口时,他就知道的自己的心里要的是什么。

    直到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彼岸才慢慢转过身子,从自己回到王庭,不,应该说从大周往匈奴这一路上开始,她就发现他变了,变的不是以前的那个他的。

    他依然霸道,依然冷酷无情,可是对自己却异常温柔,这些她只能认为是他的征服欲望在作祟,她必竟受过一次伤,不在那样天真,更不会像以前一样去撞景什么,她不要自己在迷失在一个男人的温柔里,所以她用冷漠拒决他的温柔。

    那个曾给过自己誓言的男人,从现在开始,自己真的把他从心底抹掉了,她要让自己的心,放过自己。而现在身边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她从来没有对他展现过笑脸,她要让用冷漠让他怯步,然后彻底的把她当成透明。

    想到他曾毫不犹豫的用胳膊为自己挡刀,那时她的心竟然也会痛,她决不允许自己对他产生感情,挣扎的心让她无视这一切,直到今天她都没有问过一句他的伤好了没有?

    胡思乱想着,半睡半醒间,彼岸模糊的神志,似乎感到有人在看自己,可是愣是睁不开上下的眼皮,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寂静的室内,彼岸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只是被一阵声音猛然惊醒。睁眼一看,白鑫兰已一身怒气的走了进来,而震醒自己的声音,正是被踢开的木门。

    “还真是金贵啊?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妹妹休息啊”嘲弄的撇撇嘴,白鑫兰心口不一的自顾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椅子上。

    红儿这时才一路小跑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急忙的解释道,“王妃,奴婢已告诉过兰妃您在睡觉,可是兰妃她----”

    不待她说完,白鑫兰就打断她的话,“放肆,主子在这,哪有你一个奴才开口的份,乌娜,给我掌嘴。”

    “住手,兰妃到这凤凰宫里来,就是为了教训本妃下面的奴才吗?”彼岸冷哼一声,又道,“先不说这奴婢有没有错,就照兰妃今天这不禀报就闯进来的事情,本妃如果告诉了大汗,不知道大汗会如何处理?”

    “你-----”白鑫兰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必竟如今不如以往,邪对自己的冷淡谁都看得出来,压下火气,才又说道,“乌娜,你们都退下吧,本妃有话要单独和彼岸妹妹谈。”

    红儿本一脸坚持死也不出去,见到主子对给自己一个放心的眼神后,才慢慢的退了出去,在她退出之后,乌娜走将门给关了上,然后一脸高傲的瞪着红儿,很明显是看着她,让她不能去通风报信。

    室内静下来之后,白鑫兰才慢悠悠的开口,“彼岸妹妹,还真是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厉害,连咱们风流的右贤王也对你痴心一片,今日赏梅还真是没有空去一回啊、”

    想到邪那时对自己的冰冷和阴鸷的警告,她心里的火气就猛然又升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她,邪怎么可能那样对待自己,更是因为她,赤手可得的王后位置竟然离自己越来越远,更可恶的是,如今自己连亲近邪的机会都没有,而这一切全是眼前这个女人造成的、

    彼岸一愣,才明白原来在梅园她看到了那一幕,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这时只听身后传来稚嫩并不失霸气的声音,“你是嫉妒母妃被二王叔喜欢,心里不平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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