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到现在已过了一个时辰,乌娜看着地上还跪着的奴才,摆了摆手,“都退下吧。”
“谢大姑姑”众才这才晃悠的退下,院内一下冷清了起来,这时听到里面白鑫兰传出声音,“乌娜,你也退下吧。”
“是。”乌娜应了一声,嘲讽的耸耸肩转身离开。
只是她刚走到院门口声,发现一条黑影闪进了室内,不可能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她无意间回过头时,分明看清那是一条身影。
控制不住 好奇心,乌娜轻步慢慢折了回去,只是身子刚走了几步,又被人拉了回去,她回头一看,一愣。
“你在做什么?”熬拓冷声的问。
乌娜过神小声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才想起有事忘记和兰妃说了,你怎么来了?”
熬拓眯眼紧盯着她,“和兰妃有事说至于偷偷摸摸像个偷儿是的吗?”
“随变你怎么说,反正我知道你是看我不瞬眼”乌娜拼开脸,声音却心虚的出卖了自己。
“既然没事,你就退下吧。”熬拓冷声开口。
乌娜得到离开的机会,没有多想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大步的转身离开,直到感不到身后那道冰冷的目光,才停下脚 步大声喘了起来,慢慢冷静下来,才发现好像该走的不是自己,是他吧?
只是他怎么到水兰宫来了?还有他会不会撞到白鑫兰室内有一个黑衣人的事情?好奇心下,她又快步的往水兰宫走,希望能偷看到些无人知道 的秘密。
在看到乌娜离开后,熬拓一个轻身躲到了窗下,这时只听到里面传来对话。
“真是高看了你们,这点小事都办不成,你们那么多远,竟然打不过两个人,真是一群饭桶。”白鑫兰低吼的声音,里面满 是恼怒。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白鑫兰又说。
许久对方也没有开口,白鑫兰狠声喝道,“滚,滚,让你主子来见我。”
熬拓紧拧着眉目,在巡逻时看到一抹黑影,他一路尾随跟来,不想最后进了水兰宫,如今又听到这样的对方,他已大体猜出了什么?
只是凭白鑫兰一介女流如何有这么大的能力?忽听身后有脚步声,一个跃声轻声轻到屋顶。这时只见乌娜探头往里面,寻觅了一会才低声悄悄的走了进来。
熬拓压下身子,将耳朵贴在瓦片上,这时只听到里面传来白鑫兰的声音,“谁在外面?”
刚走到窗边的乌娜还没有来得急听到些什么,便被发现,只好低声的应道,“主子,是奴婢。”
“进来。”白鑫兰异与平时的温柔,多了些犀利。
随后听到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熬拓紧憋着呼吸,轻轻撤掉一块瓦片,见白鑫兰一只手掐着乌娜的脖子,乌娜两眼泛白在快到窒息时,白鑫兰才大手一松。
“说,你都听到了什么?”不理会趴在地上大喘的乌娜,白鑫兰冷声的问。
“奴婢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刚刚来,然后主子就叫奴婢进来了。”乌娜慌忙解释。
“即使你听到了,也没有什么?你也知道如果你敢说出半句,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白鑫兰冷扫了她一眼,然后又说道,“好了,出来吧,记住叫你的主子来看我。”
这时,只见从内室走出了那黑衣人,黑衣人没有说话,然后快速的离开了房间。屋顶上的熬拓对于柔弱的白鑫兰会武功,也是惊的合不拢嘴。
怕惊动了屋内的白鑫兰,只能远看着黑衣人离开,直到看不到了身影,才听到里面传来白鑫兰的声音。
“知道吗?我可以叫你生不如死。”白鑫兰低下身子,纤指抬起乌娜的下巴。
乌娜颤抖着身子,“奴婢什么也没有看到,真的什么也没有看到。”
狡狞的扬起嘴角,“怎么没有看到呢?你看到了,然后还听到了,所以---”
停下话,白鑫兰的指甲划入乌娜的脸,留下一道血痕,才接着又说,“所以只要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事,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乌娜一下也不敢动,怕一动让那指甲往肉里进的更深。
熬拓憋着气,趁乌娜说话的档闪身离开。只是这一路他都在想,要怎么和爷说看到的一切,还有他会信吗?虽然爷心里现在爱的是本妃,可是必竟他也是爱过白鑫兰的,谁又能知道如今白鑫兰在他心里的份量又是多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