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真挺像一拍摄组一样。
在交谈中,我记住了其中两个人的名字,就是这一次他们的领头人,一个叫冯镀言,戴着一金丝框眼镜,看起来很有学问,另一个叫李凡,寸头,黑色的衣服上,看到脖子上吊着金项链个,看着就有一股痞气。
我们了解到,他们来这里,其实也是因为进沙漠来拍摄沙漠记录的,但半路上,他们遇到了风沙,为了逃避风沙,便一路往前走,大晚上的连夜赶路到这里来的,看到这里有歇脚的地方,就停下来了。第一读书网
对于这个说法,我们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人家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们也不能强迫别人说,我们不是训话,而是探口风,林尚天和张天就一直在和那群人交谈,希望从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不过,可惜的是,这群人嘴严得狠,他们也准备,就在这附近开始拍摄纪录片。
我们一边注意着这伙人,一边也开始准备我们自己的事了。
田辰溪和风千月的话短时间内我们是联系不上了,不过我们给田辰溪的伙计蛇三打了电话,那边他们也在一直照看着,田辰溪带回去的那只猫,也由他们照看了。
只要他回去了,蛇三舅会通知我们,这里,走到外面去,手机信号就会好一点。
“余生,这群地方姥戒心很强啊,平时说话还搞些我们听不懂的鸟语!”林尚天跟我抱怨说。
“啥,鸟语?”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心说他是不是有些误解了什么语言。
张天在一旁提醒说:“那是苗话,这些人,怕是苗寨里的!”
“苗族啊。”林尚天拖长声音感慨了下,然后看向了我。
“对了,余生,你不就是苗族吗,会说几句不?”
我有些汗颜地看着他:“我是苗族不假,但那是从我父亲那里继承来的啊,我都没听我父亲说过苗语你觉得我可能会说吗?”
现在这样的例子有很多,一些少数民族却根本不会说少数民族的语言,都说是被汉化了,从上面多少辈的时候开始,就已经脱离了少数民族的生活,融入到汉族里面来,相当于一个挂着少数民族的汉族人了。
我倒是能说一口云南话,这应该可以和那些人交流,不过,既然他们用苗语的话,就说明他们说的事情,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我看向张天,有些诧异他能猜出来那是什么语言,便问他:“张天,你能听懂苗语?”
张天当即就摇了摇头:“不会,只是以前听过几句,恰巧听出来了而已,但说的什么鸟话我还真不知道。”
“额……”
在我们土地上,一共存在了八十多种语言,约三十种文字,但这也是目前已经发现了的,还有很多很多没有被发现的,或者没有被公开的。
苗族大部分兼通汉语,有些地区的苗族还兼通布依语或彝语等。此外,大约有160万苗族人以汉语或侗语或瑶族勉语等为母语。在许多地方的苗族史诗和民间传说中,都说苗族古代曾有文字,后来由于种种原因失传了。一些地方文献也曾提及古苗文。但是迄至近代,苗族地区没有仍在使用的传统文字。
一些苗族知识分子为了发展苗族文化教育,创制了一些方言文字,如湘西石板塘创制的方块苗文,湘西石启贵创制的速记苗文,贵州龙绍华运用国际音标编制的苗文课本,等等。近代,一些在苗族地区传教的外籍外教士为了传教的需要也创制了一些苗文,如柏格理苗文(滇东北老苗文)、胡托苗文等。但是这些文字,除了柏格理苗文之外,推行面十分狭窄。
那些人要真是苗族来的,那么我倒是更加好奇了,我家乡那边,也居住了很多苗族的,云贵川这边,苗族是比较多的。
之前不记得是在哪个地方看到过有关虫族的事情,我总觉得这之间有什么关系,据传苗疆就有蛊术,就是用来养很多虫子。
之前我听朋友说,下蛊的高手,有的时候弹一下指甲盖,就能弹出很多很多虫卵,会在人体内迅速发育,听起来很恐怖。
“那我们要是不懂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林尚天神秘地跟我们说。
“什么办法。”
他扬了扬手机,笑了笑:“这个,我们把他们说的话给录下来,然后找专业的人给我们翻译出来,不就行了吗。”
“你自己去弄吧。”他要是爱去折腾这些,那他就去折腾吧,反正我是不想去弄了,我打算这几天看看能不能收集收集关于遗迹的更多的事情,从中整理整理,说不定会有收获。
田辰溪他们到底是怎么走下去的,到了什么地方,我们还不清楚,我想起了那个百阴场,说不定当时他们也会发现那玩意,难不成,他们还到下面去了不成。
我们是直接忽略了那里,因为对于百阴场,我一点都不了解,还是从张天那里听了这个名字,不然我都不知道那叫百阴场,如果是古代关押囚犯的话,在边境关押的,肯定也不是一般的囚犯。
当时那位将军驻守在这里,难不成是说,这里有什么是这将军需要的,还是他背后的人需要的,这肯定需要上面的通行和同意的,也就是皇帝那里。
所以说,其实是皇帝要从这里获得什么东西,难不成是那蛇母?如果是和昆仑有关系的话,那也说得通了,昆仑里面有很多传说,神秘的东西,据说西王母,也是昆仑的,那么,就和长生沾边了。
长生,又是长生,我没有想到我一路推算,竟然又回到了长生这里来了。
“如果一切,要回到昆仑的话,那么,葬佛之地,也有些关联了。”
那葬佛之地,准确说来,是在昆仑的区域之内的,我们还没有探索完全,只是在外围而已,张天倒是差一些就接触到了,但那也让他险些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