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不大,差不多一片鸡毛大小,中间还能看见有些纹路,形成一张网状图形。
林尚天走到我旁边,好奇地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嘀咕到:“你怎么还破坏起植被来了?大自然,是我们最亲近的朋友,馈赠我们多少,给予我们多少?”
我看他就要吹起来了,忙说:“这不是我扣下来的,似乎是当时墓里那个小怪物身上的。”
“小怪物?”林尚天显得有些惊愕,迟疑了会,他试着问了一句:“你是说,这是那家伙的皮?”
当时太黑了,我也不太确定:“可能是吧,算了,反正现在也出来了,丢了就行了。”
说完,我随手就把这东西,扔进了路边的草丛里,要真是皮,那还真是有点厚呐。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王老板的别墅,我和林尚天就坐着休息休息,张天则是和王老板单独谈话,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不过我猜张天应该是开始忽悠王老板迁祖坟了。
具体怎么忽悠的,估计这也是一门本事,我的话肯定会说什么这块地的福气已经用完了,要子孙继续好下去,必须重新要找一块地,才能保持王家后人的财富运气。
但要是换成林尚天,他估计会编出个你祖先在这地躺得太久了,躺腻歪了,换个地躺躺。
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我和林尚天就坐在别墅里,都快要坐出毛病了,我是那种闲不住的人,一直等到了晚上,张天才出来,跟我们说:“事情办妥了。”
“那我们现在?”
“回去。”张天大手一挥,显得很豪气。
出了王家别墅,到山下张天的车前,他已经跟我们说了接下来的事。
王老板已经答应迁坟,接下来就是张天帮他找块好地,也就是明天,这种事情,对于张天来说不是难事,他说,只要看上那么一眼,他便知道其中的风水好不好了。
当然也不能白嫖王老板的钱对吧,他说他决定给他好好找块地,他张天的名号怎么说也算是出名的,这点,王老板是信得过的。
我都觉得那王老板有点好笑了,张天这本来是准备坑他的,还对人家的风水大师深信不疑,像着了魔一样,智商也算是有些低了。
回去的路上,张天特意带我们去了趟市场,买了些食材,林尚天还挑了一条鱼,然后我们大包小包地赶回去,等林尚天下厨露一手。
我又接到田辰溪的电话,那边他问我们事情进展得如何了,我有些不好意思,说这都还没有去天河井那边。
田辰溪显得有些惊讶,问我:“啊?还没去,没路费了?”
“马上就要去了。”
“那行吧。”田辰溪也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他对我们是比较大方的。
“这事弄完后,你们就直接回兰州。”
我觉得有些奇怪,疑问到:“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田辰溪迟疑了下,这并不像是他的风格,因为他一般都是有事说事,要瞒你的话他是一点都不带透露的。
他说:“我发现了关于浊河村那些失踪的几家人的秘密,这事电话里说不明白,等你来了你就知道了。”
说完,田辰溪就把电话挂断了,我还有点懵,心说电话里怎么说不明白,你好歹说一点点,我也好有个想象的方向啊,这弄得我都不知道到底是啥。
这件事,是我当初和林尚天去浊河村发现的,具体来说应该是林尚天发现的,当初小浊河内被水冲上来一具水晶棺,而将水晶棺占有的那些村民,都莫名失踪了。
这件事,都已经距离现在已经快有半年了吧,现在重新想起来,很多细节的地方,都已经变得很模糊了。
全国失踪的人,每天都有上千人失踪,每天要消失八十多个村庄,也是因为现在在建设,不是我说的那个神秘消失啊,别弄混了。
我现在所经历的事情,很多都与失踪有关,甚至可以追溯到古代很久以前去,有什么东西,我称之为坑,这个坑会吸人,每个人接触到这个坑,都会被吸进去。
在秦朝,始皇帝为了追求长生的秘密,派徐福以及500童男童女以及3000匠工出海,以至于徐福出海后就没了任何踪迹。徐福的失踪,有人猜测是去了台湾,有人说去了琉球,更有人说徐福去了日本,成为了当地的开国者神武天皇田玄,也有人说徐福遇到大风浪,全军葬身海底,但是徐福去了何方,没人知道。
还有古代的伟人,老子,骑青牛,出函谷。老子,姓李名耳,字聃,一字或曰谥伯阳。华夏族,楚国苦县厉乡曲仁里人,约生活于前571年至471年之间。是我国古代伟大的哲学家和思想家、道家学派创始人,被唐朝帝王追认为李姓始祖。老子的最终归宿,一直是个谜团。
话说在老子一百零一岁时仙逝,邻里都来吊唁。大多数人认同的是老子骑青牛出函谷关,下落不明了。大多数人接受出函谷关这一说法,出了函谷关又去哪里了呢?可能经流沙奔印度去了。也有说法是老子可能晚年的老子在甘肃临洮居住,归隐后的老子练内丹、养生修道,最后修炼成仙,飞升入天。当然,这只是对伟人最好归宿的一种说法了。
建文帝朱允炆,作为一个刚上任的皇帝,根基不稳,燕王起兵夺位,在朱棣攻入南京时,整个皇宫陷入了一片火海,而建文帝朱允炆却不见了踪迹。
有人说他在火海中被活活烧死,也有人说从地道逃了出来,从此不问世事,也有人猜测朱允炆逃出来后辗转到了云南大理,被当地人称为鼻祖。传言郑和七下夕阳,目的是寻找建文帝,结果却奇妙的促进的东西方文化交流。
从历史中,我们很容易找到很多这种案列,我不知道这些人,和所谓的玉衣以及那群散播长生的方士有没有关系。
如果有的话,那么这群方士,他们要做什么,或许已经在历史中,布下了一盘大棋,这个棋局,便是那个坑。
而我们,便在这坑的边缘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