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待发,就像一只准备发起攻击的豹子。
衣柜的门慢慢的打开了,里面爬出一个人來,却是睡眼蓬松的兰小鱼,她一手拿着手机,软趴趴的爬了半个身子到床上,然后有气无力的对冯楠娇声说:“老公~~,你怎么才回來啊!我都等睡着了!”
冯楠一看兰小鱼沒有受到袭击,这才放下心來,在身后收起折刀,塞进裤兜里,而这一切并沒有让兰小鱼看到,然后上前抱着她说:“你跑衣柜里干嘛去啊!”
兰小鱼说:“早先你打电话说再一个小时就到家了嘛,我就准备好了晚餐等你,然后又想躲起來吓唬你一下,可你老不会來,我就睡着了!”
冯楠捧起兰小鱼的脸來,怜爱地吻了又吻,然后说:“傻丫头,你也不怕在里头闷!”
“人家就是想吓唬吓唬你嘛!”兰小鱼揉着眼睛说。
冯楠刮了刮她的鼻子说:“别吓我,我胆儿小!”
兰小鱼被他逗笑了,扔了手机在床上,然后搂了冯楠的脖子说:“老公我想死你了!”
冯楠说:“我也想你啊!不过我得先去洗个澡,这一个礼拜我住的可是帐篷!”
兰小鱼瞪大眼睛说:“什么培训啊!条件这么艰苦!”
冯楠说:“灾害求生训练啊!你早就知道啊!乖,我去洗澡了!”他说着,又吻吻兰小鱼的脸颊和嘴唇,兰小鱼又粘了一会儿,才放开了他。
其实这一周一來冯楠还是有两三回洗澡的机会的,毕竟几个拥有招待所居住权的“优等生”都是他的同盟,但毕竟是住帐篷的,出汗又多,身上还是有点腻腻的不舒服。
冯楠拿了换洗衣服往外走,兰小鱼问:“老公,卧室里面也能洗啊!”
冯楠说:“外头宽敞啊!舒服!”说着就走去外边卫生间洗澡,才进去淋浴打湿了身体,抹了一遍香皂,却听见兰小鱼一边敲门一边说:“老公开门!”
冯楠此刻脸上满是肥皂泡,赶紧用水冲了,又抹了一把脸说:“干嘛老婆,上厕所的话用卧室的吧!我沒参观女生方便的嗜好啊!”
兰小鱼说:“老公你开门嘛,我不上厕所我拿东西!”
冯楠于是开了门,却看见兰小鱼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站在门口,他先是一愣,随后又是一笑,摇头叹道:“小鱼……”
兰小鱼把手往冯楠胸膛上一推,把他往后推了一步,然后就跪在了地上,咬住了冯楠。
冯楠深吸了一口气,一股舒适感让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他的手指滑过兰小鱼头顶上的黑丝说:“小鱼,全是肥皂……”
兰小鱼暂时停止了作业,仰头说:“所以才要帮你弄干净!”说完继续低头做她的事。
冯楠觉得幸福极了,在外面劳累一段时间,家里随时有个人等着你,伺候你,这得是多大的福分啊!
一小时后,胡干事准备按响了冯楠家的门铃,几乎分秒不差,而冯楠虽然贪恋温柔乡,但毕竟也是军人出身,格外看重守时两个字,此刻也匆匆再度冲了澡,换了衣服來开了门,而兰小鱼早就一团软棉花般的瘫软在卧室的床上了。
胡干事看到冯楠头发湿漉漉的,就笑道:“看來一小时确实有点不够!”
冯楠也笑着说:“快请进吧!家里酒菜都有,正好说话,只是我得把菜热热!”
胡干事说:“那就叨扰了,给我双拖鞋!”
胡干事换了拖鞋,冯楠先请他餐厅坐了,然后自己去厨房热菜,兰小鱼其实也肚子饿了,又听到外头有人按门铃,就懒洋洋的爬起來,换了内衣和睡衣,从卧室走了出來。
胡干事一见兰小鱼走出來,立刻站起來,满怀歉意地笑了笑说:“是弟妹吧!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來打扰!”
兰小鱼虽然沒当过军人,但是军衔又不是什么高深的学问,因此两杠三星她还是认得的,又以为这位是冯楠以前的战友,就客气地说:“沒关系沒关系,我老公平时也沒什么老战友來的,欢迎欢迎!”说着,继续请胡干事坐了,她则进了厨房问冯楠:“老公,你战友啊!军衔好高啊!你怎么才是上尉呢?”
冯楠说:“这不是我的战友,多半是个麻烦,上次反恐的时候认识的!”
兰小鱼这才明白过來似的说:“哦,原來是韦浩文、苏妮那一类的人物啊!老公,咱才稳定下來,啥也别答应!”
冯楠说:“这个当然了,我又不傻,才过上点太平日子,沒有给自己找麻烦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