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师姐!你去哪里了。”依旧是那个软软糯糯的故作生气:“师姐你去哪了?让我和赵师弟好生难找!”
“我没找她!还有我说过师姐会跟着追踪符回来的你不听。不知道是哪个人在这叫死叫活的,吵死个人!”赵让看见江染明显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嘴上明显还是一种不屑的语气。
黎苑对赵让吐了吐舌头:“不知道是哪个人在这儿呆了将近一个时辰!还好意思说我!明明就是担心师姐!”
“我没有!”赵某曰。
“你就有!”黎某道。
“我真的没有!”
“你还嘴硬!”
……
江染看着两人推推嚷嚷的看的卓是好笑,刚进门就看见打着瞌睡的店小二,见有动静连忙爬起来,对上江染的眼神有些慌张。
“给我少一点水,就去睡吧!我们这些江湖人士,晚上就不需要你服侍了!”江染道。
“姑娘,我本就早就睡了!谁知道一个逛完花楼的醉汉吵着闹着要住房,今晚看来是真的睡不了喽,姑娘谢谢你的好意哦!”店小二用抹布擦了擦桌子,然后打了个哈欠,拎着沉重的脚步走向了厨房。
“月芽!”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男孩,在江边呼叫着,看着模样皮肤奶白,眼睛狭长,要不是他身着布衣,还真的以为他是哪个名门世家的小公子呢!肉肉的小手抓着一大把野山菊,左右张望,不知在找什么。
待那小孩走远了,只剩一片寂静,江染想抬脚。
却发现四肢不听自己的使唤了!我这是在做梦吗?
江边传来哗哗的水声,谁知江染当想本能性的走向前,一看究竟,谁知那腿不听自个的使唤就已经走到跟前。仔细一看芦苇丛里有一个浣纱的小姑娘!身着布衣却满身补丁,麻衣都浆洗的发白,小而瘦弱的身体,蹲在青石板上,白丫丫的小脚直接踩在石板上。芦苇丛中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双布鞋。
“月芽,我可找到你了!”男孩站在岸边,扭扭捏捏的,将那束野山菊攥的紧紧的,双脸微红:“月芽!我在来的路上看到了一丛花长得和你一般好看,所以我就采下来送给你,好看吧?”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不由的赞叹这小朋友年纪轻轻就情话如此动听,简直长得还了得。
“杨帆!你妈都让你不要来找我了,不然到时候又该说我坏话!”女孩站起,扭过头,微皱眉,浓眉大眼,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声音倒是十分嘹亮动听:“这花是好看,可为何要把她给摘下来呢?”月芽接过花眼睛微眯,一脸惋惜,但神色却满是柔情 手里把玩着花,算是爱不释手,可嘴上却恶狠狠的死不承认。
这姑娘,哎女人的心,海底针啊!猜不透,摸不着。
“杨帆,“回家吃饭了!”一个尖亮刺耳的声音响起。
“月芽,我下次再找你玩啊!”那个叫杨帆的男孩子听到呼唤声立马声色慌张:“月…芽,我…我走了,真走了!”
月芽眼神微眯有些失落,但看着手中一大束野山菊,微微轻笑,将鼻子凑到花前嗅了嗅。
“你怎么又和那贱蹄子在一块啊!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怎么就是不听,你看那贱蹄子长得跟她娘一样,一脸狐狸样。”那妇女想扬手打他,但是还是收了回去。
“妈,月芽不是!”
“你还顶嘴!”
月芽的笑脸一瞬间的收住:“贱蹄子?”
杨帆**村村长的孙子,算是一生中顺风顺水的,而月芽是寡妇的女儿,虽说两人互相心生情愫,两人天壤之别真的可能在一起吗?
“师姐,该醒醒了!”
有人在叫我?是谁?
为何我起不来了,四肢无力,连眼皮都太不起来了?
“师姐,醒醒!”黎苑在一边十分焦急,叫了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响应,赵让直接把黎苑直接拽开,用手指探了探江染的鼻息。
“黎苑,呼吸十分微弱,快找那个死断袖!”赵让脸色焦急,一瞬间往后瘫坐:“快呀!”
黎苑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趴在栏杆上:“快……快……”
“黎苑你师姐怎么还没起来?”韩雯雯嗔怪道。
“陆闲风,陆医师快救救我师姐,快!”黎苑喘着粗气,指着房门内:“求你了,快点,救救我师姐!”
陆闲风立马跑上楼,断月在后面拎着药箱。刚进门就看见赵让瘫坐地上,神色凝重。
“师姐……”
门外瞬间站满了人,谁是真心实意来看望,谁是虚情假意的凑热闹,我都不在乎,请你还我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