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吧!
不远处的白宿打了个喷嚏,无奈的摸了摸鼻子,缩了缩衣服,今儿的天有些冷。
此时的江染不知道躲到那个旮旯角落里,凑着瓶口如吸毒般深吸一口气,上头。
咂咂嘴。
这江璃儿不够意思哈,来玄门都不告诉我一声,真是的害我想这口想了好久了。江染的脸依着酒坛蹭了蹭,但冰凉的触感不由的让江染打了个寒战。结果咧嘴一笑,别提有多傻。
嘶,真冷,不过酒下肚了就暖和了。
白宿提着佩剑往藏酒阁赶,有人触发了自己的阵法,前去一瞧只见自己师弟们都倒在地上呼呼大睡,怎么推也推不醒。
连忙看了一眼自己布的阵法,结果刚踏进门的一瞬间,阵法起,无数利剑剑灵向白宿飞去,还好白宿身手敏捷,一个转身就躲过去了。
躲过的瞬间,阵法消散,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就好像骗人玩的小把戏。
远处喝的正欢的江染,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结果眼前一个光亮,江染咧嘴一笑,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
今儿本姑娘心情甚好就给你随意的布个小把戏玩玩,就当破坏那人的阵法的回礼吧!
不过这酒的味不像以前那么甘甜了,味有些辣。许是……许是因为上次喝的太多了把他们辛辛苦苦酿的百年陈酿都给喝的差不多,这就年份太短了,这酒就没那么醇香。
嘚嘚嘚,就是这样的,反正有的喝总比没得喝来的好吧!
白宿持着霜华,剑半出窍,脸色有些难看:“我先收拾你我再去领罚!”
江染道:“哎呦呦!你可真动手了,伤了和气多不好?”
白宿道:“是你先动的手!”
“我怎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看样子你记得你说说看!”江染捂着嘴笑道。
白宿剑锋对准她,那双眼像是冒着寒光一样盯着江染,怒道:“你还是女人吗?”
江染道:“不是女人难不成是你的人?”话中带着戏腻,像是故意斗这白宿发火。
白宿双手微颤,憋了好久,扬剑指着江染,面如寒霜:“江璃,我们打一顿!”
江染道:“嗯哼!你还认识本姑娘”
江染道:“罢了,本姑娘乏了,下次见面再打!”故作打了个哈欠,双指扬出一符咒,启唇一吹,那符便燃出一火光:“小哥,你在房顶,好生休息!”
那人便不见了踪影。只留白宿一个人在房顶上观月色,天乌漆漆的,哪还见得月亮啊!
这哪是昆仑的废柴啊,喝了酒就变成了昆仑的人精,这不要脸的性子倒是不会改的!白宿突然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脚步变得凌乱。面前灰茫茫一片看不出什么,扶额往前走了两步,谁料一个踩空,直接从屋顶上摔了下来,这哪还像威风堂堂的玄门黑面。
江染则是顺着引路符的光亮,找到了客房,跌跌撞撞的爬上了床。这江染哪料到自家妹妹的床上会躺着一个身材精壮,竟还眉清目秀的男人。
江染压着被子上就呼呼大睡,许是怕冷身子就不自觉的靠近了顾淮这大暖炉,可不江染躲在顾淮的咯吱窝里睡了一夜。天被染成醉醺醺的红色,鸟儿站在窗头却不敢吱声,仿佛看着一场闹剧的前戏。
江璃躲在顾淮的怀里睡得香甜,谁料这场闹剧的开头是顾淮先醒的,顾淮的死人脸上表现出难得的惊讶。
这谁怎么会睡在我床上?
非礼?低头一瞧,自己穿着白色的里衣,我的衣服哪去了?顾淮惊恐的掀开被子,缩到床的角落里。
这人,这人居然趁人之危。
“美人,快到本姑娘的怀里来!”江璃依着被子,嘟着嘴,双手的突然扑腾,梦里肯定住着一个怡红院。
顾淮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刚想起身抬脚离开这个鬼地方。谁料江璃一个完美转身,直接死死的抱住顾淮的小腿,搞得顾淮没法子动弹。
“美人你怎么没洗澡,身上臭臭的!”江璃凑着鼻子往前嗅了嗅,一笑:“原来已经洗的香香的啊!”
人不可貌相,这叫赵让姑娘人长得水灵灵的算是极品,可干的都是什么龌龊的事,自己不是在前堂跪着吗?怎么会……不行我要把她弄醒,讲清楚。
可江璃睡得死,怎么推都不醒。
顾淮艰难的抽出自己的腿,满脸嫌弃的将江璃用被子裹起来,推下床,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
下坠的身体,让在梦里逗狗的江璃踩了个空,满眼睡眼惺忪的看着,可入眼帘的是一俊脸,让江璃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想要抬起巴掌抽自己一巴掌,可全身的紧绷感,让江璃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