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来钱。
尤其是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贪婪的贱人,他们就是崇拜强者,甚至会因为这位强者本身已经有最多的钱,所以愿意给他更多的钱。
这种荒诞浮夸的劫贫济富,却被那些洗了脑的穷人,觉得是在创造历史,自己都成了历史的一部分,历史的见证者,内心豪迈感爆棚。
就好像一个世界首富在那里无声地高喊:你们别把钱给穷人了,再给我一点吧,因为你们把钱给穷人,也创造不了新的世界纪录。把钱给我,却能最快地刷新世界纪录,刷新“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人究竟能多有钱”,一起来见证奇迹创造历史吧!
那些恶臭的娱乐饭圈里,自以为追的是世界第一流量明星的脑残粉,估计就是这种心态吧。所以他们才会觉得自己追的流量越大,他们才越有面子。
不管愿不愿意,那才是互联网传媒最初二十几年里的主流。
面前这些原始人都需要被操操脑子,拿根棍子狠狠从天灵盖上凿穿了搅一搅开个脑洞。
“那你到底要多高的楼?”徐院长看老同僚心脏有点受不了,只能代替他问出这个问题。
“你别管我要多高,我只要三十年、五十年内没有地球人可以超越——八百米够不够做到这一点?做不到就一千米。”
顾鲲也不再按照历史上的830米来报了,他怕报得太精确、太不够想象力,会让人一开始动脑子的时候就被限制住。
想象力这玩意儿,是最怕限制的,尤其是越专业的人越受限。
就好比立项会议要是让一群程序员去扮演项目经理的角色,那肯定是这也实现不了那也不可能、不科学。
立项的时候,就是要带点不科学,甚至是技术盲来立项,跟乔布斯一样暴君。
“你开玩笑吧!现在的世界纪录才450多,你要是一口气说个500多米,甚至太痴狂说个600米,我也能理解。就算现在造不出来,处心积虑琢磨几年……”童院长缓过一口气来,直接否决了顾鲲。
顾鲲也不再多说了,直接打了一个响指,让莎拉诺娃拿来一箱美元,然后摊开放在大家面前。
在华夏,烧美元是不犯法的。
顾鲲可是很懂法的人,他一辈子也不会毁坏人民币。
至于为什么《英雄本色》里小马哥也只敢烧美元的假币,那是因为那些片子并没有彻底放弃海外市场。吴语森和周闰发也没放弃进军好莱坞的梦想。
但对于顾鲲而言,将来这些视频曝光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是终生不会再踏足大洋国国土半步了,所以他嚣张了踩一个捧一个也不怕。
顾鲲也不拿起来一张一张烧,而是直接把美元箱子打开了丢进一个水盆里,然后直接把打开了的ZIPPO往箱子里一丢,开始说话。
“我本来打算如果80米能搞定,至少出个十几亿美金的建设款。如果一千米才能搞定,二十亿三十亿我也不在乎预算。就算百分之八的设计费,那也是一亿美元以上了。
可惜,给你们机会你们不中用啊,不敢接啊——再问一遍,能不能做?烧掉的这一箱,从你们应得的一亿美金里面扣,烧完了我还有。”
那些国内环境成长起来的设计院院长们,哪见过这种阵仗啊,一个个都快尿了,却又跟触电了临死之前想爆发一把小宇宙一样博一下拔掉电源的人那样,挣扎着扑到丢了打火机的钱箱上。
水,火,钱,也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有这么急么?”徐院长喘着粗气很不理解。
“那就是能做了?彻底、充分,理解我需求的档次了?我不想反复打回来浪费时间。尽管我知道,我这样的甲方,肯定是要你做出来一个方案后,我才知道我不要的就是这个方案。”
“做,做,我们知道您的决心了。”
顾鲲这才悲悯地站起身,一个手势吩咐另一边的安娜斯塔西娅关掉摄像头,把其他机位也都关了。
然后,他语重心长地拍拍徐院长和童院长的肩膀:“以后,你们会感谢我的。这半箱美元,也算是为你们而烧了——因为在找你们之前,我已经设局请过几家布列塔尼人的事务所了,就是之前为马来西亚国家石油公司设计吉隆坡双塔的那几家。
我也让他们出过方案,要世界第一。但我怎么逼问,他们都众口一词说,最多只能做到500多米,已经足够世界冠军好多年了——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们就是想学英特尔挤牙膏,拿捏我们这些亚洲第三世界国家,把我们当刷世界纪录的肥羊冤大头。
但我不怕,我把交涉过程都拍下来了,将来一对比,全世界都会知道那些布列塔尼狗是无能的窝囊废,不但做不到你们同济建院能做的事情,甚至不配让我烧一箱美元去逼一逼他们的潜力。我这也算是为华夏建筑设计界拔高逼格了吧。”
顾鲲说得很尽兴,完全不在乎听众根本听不懂逼格二字的意思。
烧钱,是对传奇设计师最大的尊重,也是最能提振话题度的。
这一招用不了几年,就会被法国佬的驴牌母公司LVMH的老板、奢侈界究极大亨阿诺特学走了。
谁让这是一个视觉冲击力的时代呢。
顾鲲不过是先拿来用用。
——
电脑坏了,拿去修。时间不太稳定,争取尽快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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