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丹药和一些晶石还不算太贵,凭借谭家的财产还是负担得起的。
就这样谭云溪就在家里开始了修炼,谭夫人和谭老爷看着谭云溪得到了一本修炼的秘诀,一开始是有些担心的,直到谭云溪说了绝不可能有问题的时候,他们才开始默认了,只要不去别的地方,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也还是能接受的。
一年多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三大宗门的选举在即,谭云溪也总算是学会入门的本事,也是在这个时候,谭云溪才算是领略了什么叫做修行,而谭芪也真的有些佩服谭云溪,这个岁数,还没有经过洗精伐髓,也能再短短的时间,练成了狂战的成名绝技的入门。
谭芪打算等谭云溪的修为稳定了,就把另外的几样绝学都传给谭云溪,现在谭云溪的基础还不够,要是那几样绝学传给了谭云溪,恐怕还没有伤到别人,谭云溪自己就已经很惨了。
三大剑宗的比试,整个天下都在观望,每个宗门的附属之地的人,都希望是自己的宗门能得到第一宗门的美名。
北倾当然也不例外,每个人都希望巫山的茯苓宗能得到第一宗门的称号,这样的话,他们的家园就还是一样的安居乐业,比起那些没有被宗门照拂的地方,他们过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这一切都是茯苓宗和他们的月夕公主带来的。
也是在这个时候,谭芪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是在原主十岁的时候,都城的谭家被灭门了,还么有人追究,原来当时的茯苓宗不仅输了,他们北倾的月夕公主也是在比试的时候,在试炼境里面陨落了。
北倾一下子就成为了一块大肥肉,人人都想要咬一口,就连一些散修也在这个时候趁火打劫,北倾也是转眼间,就变成了跟之前的那些不法之地一样的混乱,皇室中人,也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
月夕公主一死,茯苓宗当然就不会再庇护北倾了,而且那个时候茯苓宗自己也是自顾不暇了,毕竟茯苓宗的实力大损,连自己的本地势力都不一定能保全,还别说是一个已经死了的弟子的地盘。
谭芪也总算是知道,要保住谭家的话,就一定不能让茯苓宗败了,也不能让月夕公主死了,不然谁都保不住整个北倾,何况是都城和皇城这样繁华的地方。
谭云溪知道谭芪忌惮着岐山剑宗,但他们现在算是散修,根本没有办法,也只好宽慰自己的妹妹:“别担心,月夕公主是年轻一代的第一人,肯定能保护咱们北倾的。”
谭芪并不乐观的看着谭云溪:“哥哥,岐山剑宗的人,门下的弟子,能随便的杀人,手段残忍,那么他们其他的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这次争夺第一宗门的事情,你觉得会真的公平吗?在我看来,不过是他们想要扼杀那些天才少年的借口罢了,月夕公主,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的。“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