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受什么气,就这么说定了。”
谭夫人看着谭飞宇说在兴头上,也懒得说什么别的话,反正等谭飞宇撞了南墙,肯定就知道上门女婿不是那么好找的,他和谭云溪父子两这样宠着女儿根本不是什么好事。
而谭芪早就已经入了梦,完全不知道,她现在才8岁,谭飞宇就已经开始担心这她的事情了。
在谭芪弄清楚了现在的情况,当年灭门谭家的人是岐山剑宗的人之后,谭芪就不再闹着谭云溪要出门去玩了,搞得谭云溪还担心谭芪是不是不高兴了,还特意来找了谭芪,直到谭芪说都城已经玩腻了,让谭云溪赶紧看书,准备下半年去皇城继续考状元,然后顺便带她去皇城玩玩。
谭云溪总算是明白了谭芪不是不高兴了,而是想要去其他地方玩了,就摸了摸谭芪的总角,说到:“好,哥哥,一定会考到状元,到时候带你去皇城的摘星楼玩。”
摘星楼,只有前三甲的人,才可以去,还可以邀请一人去,摘星楼很高很高,能看得很远很远,在下面的人,仿佛能看到上面的人手可摘星辰,顾名摘星楼,是所有学子梦寐以求想要去的地方。
“好,那大哥你努力点,等你考到了状元,我就给你绣一个荷包。”
听到从来都是调皮捣蛋的妹妹,竟然说要给他绣一个荷包,谭云溪竟然觉得万分的期待,好像得到妹妹亲手绣的荷包,比中状元更值得期待。
谭芪经历了那么多世,学过很多很多的技能,回的东西多了去了,一个绣荷包,太简单了,但现在谭芪只有8岁,要是绣出一个优秀的绣娘都绣不出的荷包,肯定会让人怀疑的。
所以谭芪突然就吵着要绣荷包,然后谭夫人只好请了绣娘来教谭芪,谭芪就关在房里天天练习,连谭夫人都好奇,一向喜欢好动的女儿,怎么会这么坐得住。
直到知道了女儿绣的荷包是给儿子的,顿时醋意大发的跟自己的丈夫说到:“芪儿跟溪儿的感情可真好,让她关在房里绣荷包都几个月了。”
谭飞宇看着自己的夫人吃醋了样子,笑得都忍不住了:“你呀,孩子们关系好,你还不乐意了。”
“我是说芪儿,要是能这样听咱们话就好了,可你看看她,我要是说她一句,她可是要说我三句的,结果溪儿的话,比圣旨还要管用呢。”
“好了,别生气了,等芪儿给溪儿的荷包绣好了,我再跟她说让她多绣几个,好吧。”
绣娘不过是教过谭芪几天,就发现谭芪的天赋之高,然后离开了之后,到处说谭芪是她见过的天赋最高的小姐,让别人更加的嫉妒谭家真是上辈子祖坟山埋对了,儿女都那么优秀。
而谭芪之所以好几个月都没有绣好一个荷包,不是因为谭芪故意装,而是这个荷包,谭芪是用自己的身上的狂战给她的那一股神的力量融入进了这个荷包,但因为神力天然就压住妖,要不是谭芪本身不算是一个真正只有妖力的妖,这股神力就足以杀死了谭芪,而当年狂战也是是知道谭芪是愿力所的妖魂,能承受的住这股神力,才给谭芪的。
神力的注入,很难,一针一线需要用的时间很多,在谭云溪已经到了要去皇城的的时候,谭芪的荷包终于绣好了,这个荷包是一个世界大能馈赠的神力,有着很强大的防御和规则之力,只要这个荷包谭云溪放在身上,没有任何人能轻易伤到谭云溪,就算是三大宗门的人,都没有办法伤到谭云溪,毕竟一个突破了世界屏障的大能,跟这些修真门派的人,那是直接可以碾压的。
而谭芪却大病一场,严格意义来说,不是生病,而是力量消耗过度的虚弱,在这个世界,谭芪根本不敢使用自己的妖力,要是谭云溪身上散发出了妖力,被人污蔑的话,那就是把把柄放在了别人的手里,所以谭芪只能花费上百倍的精力使用狂战的那股力量,对于一个妖精来说,这就是相当于把自己的命丢了半条。
谭云溪看着谭芪病了,不能跟着去皇城了,也是心疼不已,甚至还打算不去参加考试了,等下次再去,还是被谭芪给拦住了:“哥哥,我果断时间就好了,你先去皇城吧,等你考中状元了,我就差不多好了,就可以来找你了,你到时候带我去摘星楼吧。”
谭云溪看着谭芪现在病着,还惦记着摘星楼,也是又好笑又好气的样子,捏了捏谭芪的脸,说到:“好吧,那你要乖乖的吃药,,等你好了,就让柳伯送你到皇城,到时候哥哥带你去摘星楼。”
“嗯,哥哥,这是我给你绣的平安福,你拿着,能保平安的,你带着一定可以考状元的。”
看着有些难看的荷包,谭云溪一点都没有嫌弃,当着谭芪的面,戴在了身上,很珍惜的样子,就算这个荷包再丑,对于谭云溪来说,这是世界上最好最贵重的荷包了。
在谭云溪走了之后,谭芪还是有些病歪歪的,吃了药,还是没有怎么好,眼看就要到了揭榜的日子,谭芪必须要尽快好起来了,也顾不得开始用妖力给自己治病,只是刚一用妖力,谭芪就就被一道金光给打中了,手臂上出现了一道暗红色的伤疤,谭芪才发现整个谭芪,好像被一张金色的蜘蛛网给盖着。
原来那张符咒,竟然是在保护整个谭府,而当年原主在的时候,谭府被灭门,是因为这个符咒根本没有被启动,因为那些人,是恶人,而不是妖,这道符咒,只能用妖来激活,才能保护整个谭府,当年这个符咒没有保护谭府,不过是没有引发这道符咒而已。
在电光火石间,金光再次往谭芪的身上飞来,谭芪立马收起了妖力,眼看就要到自己面前的金光,顿时消失了。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