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您说,是不是打听到了什么。”
见宋成田如此,谢依楠有十足的理由相信必定是打听到了设么关键性的事情。
“打听到了些东西。”
宋成有呲溜了一口面条,胡乱嚼了一下就咽了下去,目光炯炯,道:“我今儿个去那的时候,先是到史家祠堂里头寻到了顺子,顺子虽说被打了一通,脸上有些淤青的,不过也没什么大碍,这饭菜史家虽说给的不好,窝头咸菜的,倒也不至于饿着,顺子这边暂时没啥大事,你们都放心了就是。”
“见顺子无事,我便问了问顺子这事情的前因后果,看看是否和史怀富说的一样,这大致上的事情,倒是和史怀富说的差不多,就是今天晌午之时,史永宽和史怀富一起来,看看这家具如何,史怀富就提议史永宽坐一坐这椅子,看看是否结实。”
“史永宽便也就按照史怀富的意思,去坐了,结果椅子当场四分五裂,史永宽摔倒在地,碰巧地上有许多的碎木头片啊,斧子啊,锯子啊,凿子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史永宽面容尽毁,眼也瞎了一个。”
谢依楠侧耳听着,到这里时开口问询:“那史永宽可是长得又高又壮?”
“并不是。”宋成田摇头:“个头不算很高,比山子得低半个头,人也长得清瘦,瞧着没什么力气,是个文弱书生的模样。”
“那当时史永宽可有大力蹲坐?”
“也没有,就那么一坐,椅子就塌了。”
“那大哥做椅子时,当真是否偷工减料?”
“你这些话便是问到点子上头了,我见了顺子,仔细问询过椅子的事情,顺子说因为史家嫌弃他不会雕花,担忧工钱少太多,所以接下来做椅子的时候,格外用心。”
宋成田道:“且顺子听从成有的意思,每做一个家具之后,都会自己先试试,仔细查看是否牢固,是否再需要加固。”
“那也就是说,这椅子应该是没问题的,不会一坐就塌才对。”谢依楠眨了眨眼睛。
“对。”宋成田点头:“几乎可以这么肯定。”
“那这就有意思了。”谢依楠勾唇笑了笑:“那大伯可问了大哥,这做塌的椅子,是他什么时候做的,做好之后,放在了哪里?”
“我留了个心眼,惦记着你说的这桩事,仔细问询了顺子,顺子说那张椅子是他昨天做好了,晚上就放在屋子里头晾着,白天才搬出来晒上一晒的。”宋成田答道。
如此,倒是有动手脚的机会了。
谢依楠目光流转,接着问询:“那有关这史怀富和史永宽为人及关系之事,打听的如何了?”
“这事是我去打听的。”宋成高咽下去一口面条,接了话过来。
“史永宽前几年死了爹,现如今和他娘一起过日子,他爹从前跑药材生意,攒下来了不少积蓄,置办了房屋田产,所以他家日子过得不错。”
“而那史永宽,自幼聪慧,读书识字,早早过了童生试,也的确和那史怀富说的一样,若是考秀才,应该是能考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