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的了,却被忆阳一把按住,看了看那白鹤头顶的三根血红色羽毛,也就是男子口中的那朵红花,摇了摇头,表示不看好。
随后道:“管他呢,我说它是鹅,它就是鹅,况且这是玥儿说的!”
这时,门开了,一身青蓝相间的衣裙的灵儿露出半个身子,对院子里的三人道:“南宫影你看着他们俩,别让他们吵起来了!”
说完,便回屋去了。
忆阳抢先在男子的面前开口,道:“放心吧灵儿姐,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
男子一听这话就来气,便给了忆阳的额头一个脑瓜崩儿。
忆阳顿时便哎哟一声捂住额头道:“灵儿姐,大叔,南宫褚欺负我,他打我!”
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白鹤嗖的一下便跑到屋门口,用嘴推开门,跑了进去。
一直作为局外人乐得自在,便看戏的南宫影连忙捂住他的嘴,同时塞了几颗糖给他,小声说道:“别气别气,哥替他给你赔不是了!你就看在几年前我把你背下山还给你糖吃的情分上,别让我难堪,行不?”
忆阳连忙收下那些糖,道:“想的美,再来几颗!”
无奈,南宫影只得再陶几颗给他,道:“知道你爱吃,这是特意买的,都给你,没有了!”
“那还差不多!”忆阳全部收下,然后剥了一颗塞进嘴里,闭上眼陶醉地哼哼了几声。
一旁的南宫褚捏紧拳头,捶在自己的膝盖上,龇牙咧嘴,“这小王八蛋可恶至极,我压根儿没用力,哥,你要相信我!”
南宫影却只是瞅了他一眼,道:“少说几句了。”
嘎吱一声,门又开了,云海玥从屋里拉开一道小缝儿,道:“两位哥哥,师兄,吃饭了!”
……
……
饭后,几人一直坐在桌子旁,白鹤睡在灵儿的裙摆边,很是陶醉的样子……因为,这位小姑娘很是喜爱它,把它当宝贝一样,哪像某些人,说它是鹅!
忆阳吃完,放下碗,打了个饱嗝儿,道:“饱了!”
然后,他看着其他人,道:“都看着我干嘛?难道我才八岁多一点就如此英俊了?”
南宫褚没好气地道:“少来,收碗!”
闻言,忆阳只好照做,同时低声呢喃:“哼,下次我吃你前边儿,让你来收拾。”
趁着忆阳收拾碗筷,灵儿起身把云海玥抱在怀里,道:“玥儿,小墨,跟姐姐去收拾东西。”
小丫头不明所以,便奶声奶气地问:“为什么?”
“你爹娘来接你了!”灵儿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小女孩看了看南宫寻,南宫寻点了点头,便开心得跟过年一样。
南宫影起身对南宫通道:“走,我带你去收拾东西。”
南宫通有点迷糊,“为什么我也要收拾东西?玥儿要走了吗?”
南宫寻道:“先收拾东西,其他的别问。”
“哦!”
过了一会儿,几人收拾好东西,忆阳也把碗洗了。
南宫寻对他说道:“忆阳,我们要出趟远门,大概半年左右,霜儿就你来照顾了。”
忆阳怔了一下,道:“为什么?”
“小墨订的是娃娃亲,女方幼年要在男方家里住三年,作为回礼,男方要在小回门时陪同,且住上半年!”南宫寻解释道。
“哦,那去吧。”
他接过南宫寻递过来的霜儿,看向南宫通,道:“记得带好眼带,别让其他人看见你的眼睛。”
“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南宫寻嘱咐道。
“知晓的,接下来这半年,我会比以前过得更加自在。”忆阳眯着眼,得意地说道。
见此,南宫寻斜了他一眼,笑骂道:“臭小子!”
“嘿嘿!”忆阳笑了笑,对灵儿道:“灵儿姐,记得来看我!”
这时,灵儿摸了摸他的头,道:“真的很不幸,我们应城主号令,要南下做些事情,大概也要半年左右。”
忆阳撇撇嘴,道:“那走吧。”
南宫寻又跟忆阳交代了一些事,便带着几人离去。
南宫通冲着他招手,“师兄再见!”
“再见!”南宫寻和其他几人也跟忆阳说再见。
白鹤想跟着去,却被忆阳眼疾手快把霜儿放在地上,然后一把按住。
忆阳站在院子前,目送他们,直到看不见几人的身影才望了望山那头的灰墙白瓦高度密集的山庄,自言自语:“终归是一个人,和那做山庄隔了很远。”
他松开白鹤,完全忽略它的仇视,抱起霜儿,看着霜儿的大眼睛,道:“都是一个人,咱们是同病相怜呢!”
怀里的婴儿只顾着咿呀叫着,大眼睛睁着,小手伸向忆阳,可爱极了。
见此,忆阳只得摇头,这……能听懂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