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公揉捏着脸蛋，徐妍被迫撅着嘴巴回应，“哦。”
和老婆在厕所里聊了有一会儿了，杨阳感觉排球选拔，也应该差不多开始了。
他奇怪秦霞为什么还不吹哨集合。
结果他和徐妍出了厕所，看到十几个人五六个人成群，聚集在厕所门口。
“杨大佬，没想到你还有不辞辛苦帮大家通厕所啊，真是太感人了。”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们不用那么快，我们的膀胱还受的住。”
“你们都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厕所现在是能用了吗？”
杨阳和徐妍茫然地看着周围的同学，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要上厕所的赶快，五分钟后开始小组选拔，谁也别想偷懒，等待上场其他队帮忙捡球。”秦霞冷着脸，驱散了聚在一起的这些同学。
聚集在厕所门口的十几个同学，只有一半是真的上厕所。
剩下的一般，眼神暧昧地对杨阳回眸一眼。
杨阳向他们投去询问的目光，又被他们躲开了。
“我看你们进厕所谈事情，就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让他们不要打扰你们。”秦霞走到杨阳的身旁，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所以老师你说你让我们通厕所？”杨阳想起刚才几个人的话，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
转头再看徐妍，她脸上虽然强装阵定，但耳朵已经绯红了，让杨阳看着有去咬一口的冲动。
“有什么问题吗？”秦霞毫无自觉，认为这没什么。
她高中的时候，就被老师罚过打扫女厕所。
在厕所打干净之前，她会挂一个牌子，让别人不要进。
用这个借口让别人不去打扰他们，她感觉很合理。
“额，问题是没什么问题……谢谢老师的好意。”杨阳总感觉这个借口有歧义，但也不能明说，只好顺着秦霞的话说道。
“你过来一点，我有私人的话要和你说。”秦霞说着将杨阳拉到一边，在他耳边说道“最近一段时间你的陈领队如果找你，你就这样说……”
徐妍卡看着秦霞当着自己面，和杨阳咬耳朵，好奇地也想凑过去偷听。
可还没等她听到什么，秦霞已经交代完了。
这让这小醋娘，又心生一丝醋意。
等到第一组两个队伍开始小组选拔的时候，徐妍找到机会，就偷偷地问杨阳：
“刚才，秦老师跟你说了什么？”
“老师说，通厕所这种事情，要节制。”杨阳面色如常地说道。
徐妍来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以为秦霞误会了。
但等余光看到自己老公忍不住抽动的嘴角。
瞬间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你才是厕所，你才需要被通。”徐妍不敢大声喊出来，气不过，用贝齿小小地咬了杨阳耳朵一口。
“疼，我没别的意思，通厕所是体力活，的确不能经常做啊。”
“懒的理你。”
自己老公没个正经，徐妍转身抱着孩子的粮仓，不再理他。
……
平常上排球课的时候，一场对抗练习，打完要一个小时，一小半时间都花在捡球上。
可以说遇到力气大的同学，打一场排球，能将大半个室内体育场跑个遍。
要知道室内体育场可以有一条标准的两百米跑道，面积可不小。
不过今天，12个人打球，36个人帮忙捡球，效率就高了许多。
从下午一点半开始，还没到五点，就轮到了杨阳和徐妍这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