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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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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你变成鬼了我也不怕你,你该死,你该死。。”桓蘅的声音里带着狰狞和恨意,“父亲,你一定会看见我登上皇位的。”

    不才将绛墨放在了地上,然后想要上去瞧桓蘅,却见他眼中一片血红,竟是梦魇了一般,连声音也是那样的凄厉。

    绛墨心内一阵紧张,那恐惧几乎蔓延到了嗓子里,她颤抖着声音问,“桓哥哥,你怎么了?”

    桓蘅却好似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提着手里的剑便向不才和绛墨走来,那冰冷的剑尖划过冰冷的地板,那声音竟那样的刺耳。

    不才脸色顿变,眼见着桓蘅失去了理智,又生怕他伤到了绛墨,伸手便抓起了一旁架子上置放着的玛瑙古玩,冲着桓蘅的剑便砸了过去。

    不才也是学过武的,身上的力气又很大,这一砸,却还是将桓蘅手里血淋淋的剑给砸掉了,落在了漆黑的角落里。

    桓蘅即便手里没有了那剑,去还是冲着绛墨和不才走了过来,眼底杀意不曾消减,竟是那样的让人毛骨悚然。

    绛墨吸了一口凉气,一时间竟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而不才却猛地冲了过去,死死的抱着桓蘅的腰,不让他在癫狂发疯下去了。

    然而桓蘅猛地一甩,不才便狠狠的摔了出去,跌在屋内的角落里,脑袋磕在书架上,额头上满是鲜血,竟昏过去了,没有半点的动静了。

    绛墨看着桓蘅慢慢的冲着自己走来,漆黑的眼睛尽是惶恐,她拼命的想要逃跑,可她脚上的伤口还绑着树枝,根本我发动弹半步,只狠狠的跌坐在地上。

    桓蘅却慢慢的走了过来,冰冷的手死死的扼住了她的喉咙,然后慢慢的用力,用力。

    绛墨的小脸几乎变了形,她的手死死的推着他的肩膀,很快她的眼底充满了血丝,一滴滴的泪顺着她的眼眶落了下来。

    完了,彻彻底底地的完了。

    绛墨已经彻彻底底的放弃了挣扎,那双小手也慢慢的落了下来,而就在她命悬一线的时候,那双手却慢慢的松开了。

    重新夺回呼吸的绛墨趴在冰冷的地上,不断的喘着粗气,她脖子上被掐出了一道红痕的印记。

    桓蘅的眼底慢慢的恢复了清明,他看着眼前的绛墨,良久才慢慢的道,“青鸢,你怎么在这里?”

    见她如此的模样,桓蘅伸手去触碰她,刚刚死里逃生的绛墨只觉浑身一颤,“别碰我。”

    桓蘅的手僵在了那里,然后漆黑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却见满身的鲜血,然后还有那死于非命的丫鬟,还有那昏倒在地上的不才。

    “我这是怎么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复杂,“我刚才只想杀人,我脑袋里有一个人一直在笑我,一直让我杀人。”

    绛墨看着他迷蒙的双眼,咬了咬牙,钻进了他的怀里,“没事的,没事的,桓哥哥,没事了。”

    桓蘅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声音里也带着无尽的颤抖,“我适才是怎么了,怎么能杀你,我真是得了失心疯了。”

    绛墨声音里带着紧张和苦涩,“将大夫找来,给你看一看。”

    桓蘅却一把将绛墨从自己的怀里给推了出来,他的声音里满是癫狂,“不,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这件事,我只是想杀人而已,很快病就好了。”

    绛墨瞧着他,“可你连我也想杀,桓哥哥,这以后你若是胡乱的杀人,可怎么办?他们也是性命啊。”

    桓蘅瞧着那两个香消玉损的丫鬟,声音里带着森森的冷意。“不过是奴婢而已,等我夺得了天下,这世上的人还不是任由我屠杀。”

    一阵冷风吹进屋内,绛墨只觉一阵毛骨悚然,若是自己的脚好着,她一定会拔腿就跑,因为此时的桓蘅已经彻彻底底的疯了,再也不是她的桓哥哥了,而这天下若落在他的手里,定然会血流成河。

    很快不才便醒来了,见桓蘅没有什么大事,这才放了心,这才让人竟屋内两个丫鬟的尸体搬出去,只打扫了一番,便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痕迹。

    桓蘅一直在头疼,绛墨陪在他的身边,只等着他睡着了,她才扶着桌椅之物慢慢的走到了院子里。

    不才的额头上已经绑了布,隐隐的透着血迹,看来是伤的不轻了。

    他见绛墨出来了,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只念了几句阿弥陀佛,然后满脸歉疚的道,“姑娘今日险些被我害的丢了性命,实在是愧疚的很。”

    绛墨见他如此半夜还守在这里,即便伤的这样的重,便是又怨气也不好发作了,只得皱了皱眉,问道,“他何时这样了,还不快说?”

    不才瞧着周围无人,压低了声音说,“自从那日老爷死了之后,二公子便一直梦魇,有时只说见到了老爷,今日竟闹得更厉害,只要杀人。”

    绛墨深深的吸了口气,往屋内瞧了一眼,声音里也有一丝的暗淡,“你好生的看着他。”

    ***************

    绛墨第二日的时候早早的便起来了,只想着昨晚的事情还心有余悸,竟是自己捡了条命回来,若不是桓蘅最后恢复了心智,如今自己也活不成了。

    她懒得闷在屋子里,只让那茴儿搀扶着自己在外面转一转,却见外面的杏树上竟结了几十个青色的果子,还有一颗竟有几分的熟了。

    那茴儿拿着树枝子将那果子打了下来,然后用帕子擦干净了,然后恭恭敬敬的送到了绛墨的手里。

    绛墨只咬了一口,便觉得酸涩无比,便搁置在一旁了。

    而就在这时,却见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却是梵音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见到了绛墨,“扑通”一声跪下了,然后哭道,“姑娘,您快去瞧瞧我家小少爷罢,他昨晚着凉,现在发着烧。”

    茴儿脸色一变,大声的呵斥道,“既然病了,便去找大夫,来这里找姑娘做什么。”

    绛墨知晓她是桓蘅派过来的人,要做些什么,要劝诫什么,却也不理会她,却见梵音哭的这样的厉害,显然是病的不清。

    如今府邸里的人谁还将桓怏放在眼里,只怕他现在病着受的苦更多了,一想到他那样傲气的人,绛墨桌子觉得心如刀绞。

    绛墨站起身来,连瞧也不瞧身边的丫鬟一眼,只对梵音道,“扶着我去看看他。”

    梵音见她这样的说,这才匆忙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却见此时的梵音已经换上的粗布的衣衫,头上的发簪也是桃木的,可见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那茴而是个聪慧的人,自然也没有再劝,任由着绛墨被梵音给搀扶着走了。

    绛墨的脚疼的厉害,梵音因为心急而走到十分的匆忙,直到了桓怏的院子里,绛墨只感觉自己死了一遭是的,身上满是汗珠子。

    屋内的门只用铁链绑着,绛墨瞧着便是一阵的辛酸,她慢慢的走进屋子里去,却见桓怏正躺在床榻上,紧紧的闭着眼睛,脸色惨白的没有半点的血色。

    绛墨的手慢慢的抚向他的脸颊,低低的唤着他的名字,“阿怏,你怎么样了,到底怎么样了?”

    而就在这时,却见桓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伸手将她拉扯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滚烫的唇吻上了她的唇,

    他炙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上,绛墨并未拒绝。

    而就在这时,外面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旋即是梵音惊恐万分的声音,“二公子,您怎么来了?”

    梵音的身子一震,而桓怏却根本不想放开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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