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纱幔扯下来,没一会子便将那沈公子给捆绑上了,连嘴也一并用纱幔给堵上了。
绛墨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样一点小事为何非要弄出人命来,妾身以后不见他了就是,何必呢?”
“这便是心疼了?”他的手慢慢的抚向她的心口,“本少爷还想让你亲自去瞧瞧呢。”
说完他便吩咐人将那沈公子拖拽了下去,而他也拽着绛墨的胳膊,一直将她拉扯到江面,而他找来的那个叫黛墨的美人,吓得脸色煞白,只恨不得夺路而逃,却还是遥遥的跟上了。
江边的风很大,连画舫中女子的娇笑声也被掩盖了去,满是脂粉气的江水此时在沈公子看来,竟如同妖魔一样,随时将自己吞噬进去一般。
遥遥的已经站了很多人,对着这里的情形指指点点的了。
那沈公子这才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一双眼睛一直落在绛墨的身上,似乎想说诀别的话,却因为嘴被封上了,而什么也说不口了。
几个小厮不知从何处找来了石块,绑在了沈公子的身上,只等着桓怏的一声命令,就把那人扔下江里喂鱼去了。
而就在这时,桓怏却转身看着异常安静的绛墨,“怎么?不为你的情郎求求情了?说不定本少爷心软,饶了他的性命也说不定!”
“您是护国公府的嫡孙,杀人又算什么?想杀就杀罢。”她唇角露出甜腻的笑来,“只是他死了,妾身也不会独活,只可惜您也见不得您的长子了。”
桓怏眼底顿现戾气,“你竟然敢威胁本少爷?”
绛墨挑了挑眉角,“少爷不是经常拿着这一通本事来威胁老爷吗?妾身有样学样的,以后说不定还能拜您为师呢!”
两个人目光凝视着,刹那间已经是刀光剑影。
“好,好的很。”桓怏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他知道她的性子,没有什么是不敢做出来的,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废物,连性命也不要了。
他强忍着心底的怒意,只吩咐小厮们,“快将沈公子放开,本少爷这样安分的人,怎能草菅人命呢?”
说完他的目光又瞥向了一旁呆若木鸡的黛墨,走过去露出风流至极的轻佻模样,“本少爷还没有听够你弹得琵琶,咱们上去接着弹去。”
那女子受宠若惊,忙战战兢兢的道,“是。”
桓怏这才环着她的腰肢,缓缓的往雁回楼上走去了,冰冷的目光自始至终,也没有停留在绛墨的脸上一次。
很快桓怏的小厮们也匆匆忙忙的跟了上去,只剩下她和沈公子立在江畔边。
那沈公子脸上都是劫后余生的喜色,听见脚步声忙抬起头来,却见绛墨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来,“你也都瞧见了,我自是不能跟你会江南了,你还是把我忘了罢。”
说完绛墨便转身离去,半点的留恋也没有。
那沈公子眼中如死灰一般,而就在这时,却见一个身影慢慢的走了出来,随即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沈公子,看来您想带走这个女人,只能按我家主子说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