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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墨果然睡了没有两个时辰便醒了,昨夜受了罪,这会子只感觉鼻塞声重,懒怠动弹,越发的娇弱拂柳一般。
萱儿见她如此模样,切只得劝她改日再去,可绛墨既约了那男子,自然不能放过那样的机会。
等萱儿将她打点好了,她这才匆匆忙忙的去冯夫人的屋子里回话。
原来偏巧今日冯夫人侍疾回来了,只命人将绛墨叫到屋子里去。
绛墨见她走了大半个月,神色疲惫了些,身子也瘦了一大圈,看来她母亲的病不轻。
她正担忧着冯夫人会不放她出府去,可让她诧异的是,冯夫人竟然痛痛快快的答应了,然后又让自己的丫鬟拿了几两银子给绛墨。
绛墨这才佯装成感恩戴德的模样,大摇大摆的出府去了。
雁回楼乃是京中最奢靡的酒楼,临江而矗,既能欣赏江中美景,又能瞧得水中画舫中的美人。
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那些衣冠褴褛者便是身怀万金,也不能入内。
那伙计瞧着绛墨,却见她一身不凡,便笑着迎了上来,笑道,“姑娘,楼上有雅间,这就给您置办上。”
绛墨却淡淡一笑,只道:“可有一个江南来的公子?”
“是有一个江南来的公子爷。”那伙计十分殷勤的道。“这就带姑娘进去。”
“等一下。”绛墨忙唤着了他,却从衣袖里将冯夫人给的几两银子拿出来,塞给了那伙计,“麻烦您上去问问他的名讳,我怕认错了人,惹人笑话。”
那伙计见她这样的大方,便忙笑呵呵的接过来,只匆匆忙忙的跑了下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那公子姓沈,名唤伴生,不知可是姑娘要找的人?”
绛墨默默的记下了,这才笑着,“果然是他,有劳您带我过去了。”
很快那小厮便带着绛墨只奔着三楼的雅间而去,才推开门,果然见屋内坐着昨日的那男子,只是脸上满是疲惫,眼角隐有血丝,只怕昨夜一夜未眠了。
他听到了动静,忙站了起来,见到了绛墨,神色顿时变得激动起来,“绛墨妹妹。”
绛墨也眼角泛红,几乎哽咽道,“伴生哥,还以为这一生见不得你了。”
那小厮忙不迭的将菜品的牌子端了来,让两人点了几道菜,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只以为两人是偷情的男女,装作看不见一般。
等屋内安静了下来,沈伴生眼底泛红,只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来,绛墨只扫了一眼,大约有两千两,却听他急道,“这时给妹妹赎身的钱,我来带你回去的。”
绛墨自然不能跟着他回江南去,自己身上有血海深仇还要去报,便哭道:“我如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如今亦跟了小少爷又赎了我去做什么?”
沈伴生进京以后也打听过,这桓怏是个满腹草莽,不学无术之人,仰仗着家世,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自然是配不上他的绛墨妹妹的。
“你难道对他动情了吗?”那沈公子的脸上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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