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日的,连半点脸面也不要了。”
屋内的绛墨费力的在拉扯,但越是弄越紧,桓怏的耐心已经用尽了,只怒道:“你这爪子往哪里摸呢,这样蠢笨,倒不如叫人进来一并砍了去才好。”
听到他的话,虽然她的唇被她咬的惨白,但脸颊上却是一抹不自然的绯红。
她这才咬了咬牙,将头抬起来,找到那一缕头发,咯嘣咯嘣的用细白的牙齿全都咬断了。
她这从床榻上下来,伸手去摸自己火辣辣疼痛的头顶,指尖却满是血迹。
桓怏低头见自己寝衣的扣子上还挂着她的头发,只觉得赃污不堪,伸手便脱下来,扔在了地上。
她似乎对他眼底的嫌恶视若无睹,只站在一旁,淡淡的说,“老爷回来了,也定不会留着我,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只要您按照我说的去做。”
“哦?”桓怏抬起头来,但眼底似乎有了一些的兴致,“但我凭什么要帮你,你走或者留,与本少爷毫无干系。”
“您不是厌恶您的二叔吗,妾身保证让他会难受很长时间。”她的眼底似乎藏着星辰,“妾身能给您的东西,绝对是您想象不到的。”
很快守在门外的梵音便被叫了进来,她毕竟是未经事的姑娘,虽对男女之事知道几分,但还是面红耳赤的进了屋子里,良久才敢抬头看屋内的两个人。
却见绛墨正站在桌前,头发松散,脸颊带着不自然的红,而小少爷的寝衣内随意的丢弃在地上,价值千金的绸缎,竟被两个人糟蹋的皱皱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