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绑了。”老鸨叉着腰,狠狠的瞪着青鸢,用尖细的嗓子说,“卖到我们花芳楼的姑娘,就没有一个能逃出去的,你还是跟我好好的回去,好好的给我赚银子。”
“我没有想过要逃。”青鸢的眼睛厉如霜刃,唇角却勾起了残忍的笑,“这样大的雪不好好的欣赏欣赏,才是可惜呢。”
老鸨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她是来街上赏雪的,只管叫人将她给捆绑上。
“你们下手轻一些,别伤到姑娘的身子。”那老鸨见他们太用力了,忙让他们停手,又瞧见青鸢那双脚已经冻成了猪蹄子似得,而且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顿时疼的肝颤。
她忙让身边的小厮将衣服和鞋子脱下来,给青鸢穿好,又仔仔细细的将她那张脸瞧了一遍,虽然狼狈,却还是完好无损,这才放下了心。
那几个小厮也是满脸的无奈,明明是来捉拿逃走的姑娘的,没想到却跟祖宗一样给人请了回去。
这也难怪,花芳楼的花魁被富商给买走了,如今花芳楼里拿得出手的姑娘屈指可数,这妈妈还指着她赚钱呢。
雪霰子不知不觉中已经稀疏了很多,等青鸢从侧门重新回到花芳楼的时候,却见一个丫鬟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任妈妈,大事不妙了,那桓家的小少爷正和几个姑娘喝酒,那几个姑娘都醉的人事不知了,现在正要别的姑娘进去侍奉呢。”
听到桓怏的名字,她心中似有万般的风波,家看来老天爷待她不薄,给了她走向护国公府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