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蒙小孩吗?跟着悦乐阅这么多年,甘继武师兄都修成狼牙将,你也成狐牙将,我得到什么?我算看透了,冥王今天和夏蓟联手,就算灭了鬼门,他们会好吗?还不争起来,孤域照样没我什么事!我现在只想收点现成的,筹划筹划享受晚年。咱们生意归生意,一单子一单子做,五百金,少一个子也不行!”
夏蛮并不担心被别人怎么折腾,羞耻、担心有用吗?力量才是命运,任何愤怒都毫无意义。此时心中万念俱空,在虚无中向天地借灵,心中无灵,就无法驾驭自然万灵。他们用的是什么麻药,怎么可能连人体内的的灵力都抑制住了。
“我给到一千金,这个女孩我要了!”门口闪进来一个拿折扇的白衣秀士,泛青的脸透出一层诡异的俊俏,乔妈脸皮上对他很恭敬,口气却波辣毫不退让:“焱弑天,你都一百多个姬妾了,这是阁主的货,别什么都想抢!你是冥界的王子,可不是我们的王子,想撒野,回你的冥界撒野去!”
焱弑天眼珠子突然瞪住在夏蛮半脱的胸口,健康雪白的诱惑,让他吞咽下口水:“历鸿,我出五千两,这件我要定了!”
乔妈赶紧一手挡住他的色色眼,一手伸进笼子里,扯好兽皮衣盖往货物:“焱弑天,你是知道阁主的脾气,你敢动他的丹童,他会毫不犹豫地撤掉小阴山觉灵道,你是不是想破坏冥王和阁主的盟约?看焱碧天会不会剥了你的皮!”
焱弑天折扇拔开乔妈的手,陪笑说道:“乔春花,没有我们的冥界独门醉蛾粉,那条老淫虫这几年能够从仙宗、神域挖到那么多优质灵修丹童?区区一枚女子,就不用搬出冥太子来压我,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得了。这件就由我带回去,搁在淫煞手里,也就玩个两三天,糟蹋了!”
白如玉的胸部是看不到了,焱弑天已是春心难耐,哈拉口水把招子放在夏蛮那张可人的俏脸上。
乔妈起身去验两个尤自昏睡的女孩:“焱弑天,你就趁早死了心。你想要美女,可以去幻境里找,里面可都是上古色娃迷妹,绝色娇花,象痴藤莫离,湘女春淹,那一个不是当年红冠三界,叱吒风云,色倾天下的,何苦死盯着人间凡品!”
焱弑天蹲下,把夏蛮扶正,兽皮衣滑落,忍不住“啧啧啧”惊叹:“你是想谋杀我是吗?幻境三年才出十个名额,应龙可不是好惹的。这个小稚儿和我未过门的妻子什幽,可有一比,能得此俩佳人,此生足于,我也不争什么冥王之位,让给淼碧天得了吧!”
乔妈冲他冷冷一笑:“阁主早看出你胸无大志,算是选错你了!那个死鬼老太婆萌罗没看错人,你不堪重任,才把幽冥神功和冥王之位传给老四焱碧天。”
乔妈验完俩个女孩,冲着眼睛正在打量红衣绿腰带阿福的历鸿嚷嚷:“我说历猴子,你啥眼光,一件破了,一件生过小孩,你也敢卖给阁主,你的胆子真够肥呵!”
焱弑天观赏够了,伸手捏了捏夏蛮的粉脸,扶起她垂下的头,迎面两颗大大的死鱼白眼,吓得他“啊”往后跳开。
夏蛮听着他们的对话,感觉到信息还挺大的,索性不去折腾聚灵借灵了,不勉强而为,反倒是觉得全身似乎千万条游丝,有如蚯蚓爬出洞穴,凉飕飕地爬向灵池,不一会儿,灵池注满,又游向百络,全身比洗一次玫瑰花热水澡还舒服,难道是那颗万灵丹?
可是当百络注满了,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这些可爱的小宝贝,开始不安份了,居就游出百络,到处乱钻,全身由内到表,千万条蚯蚓,好象千万根银针,扎痛每一处,连头发根都痛楚难耐,痛得她收瞳入内,白眼直翻!
焱弑天头皮凉凉盯着夏蛮两只带血丝的大白眼,我的老娘哎,是发羊癫痫吗?“历…历猴子,这个…这个有羊角疯,只值一文啊!”
历猴子似乎没有空答理他,只是奇怪的盯着长发红衣阿福,忽然一把抓过来,伸手往他胸部一摸,哭丧着说:“师姐,这件是男的!”乔妈正想绕过来验身,闻言“嗤”笑一声:“我说历鸿,你办事几时让人放心过!”
历鸿恼羞成怒,一把拔开阿福乱发,一双半开眼,空洞,虚无,缥缈,了无生气,似乎要把他丑恶的灵魂吸进去,猛的脖子一紧,阿福双手掐住他的喉咙,眼里喷出一股地狱怨恨怒火,那是一股要把他燃烧成灰烬的仇恨,“鬼,冤…鬼!”历鸿吓得全身瘫痪!
乔妈惊怵了眼皮眨二下的功夫,腐心掌“嘭嘭”打在阿福身上,却如打皮球,被自己掌力反弹倒跌出去,撞在墙上,幸好她灵修不高,反弹之力不大,一倒地便咕噜爬起,目瞪口呆看着阿福。
焱弑天反应甚是迅速,五指张开,吐出五道火焰链绑住阿福,把他扯飞半空,那个阿福双手死死掐住历鸿,血从手上滴流下来,也不知道是历鸿的血,还是阿福手指的血!
火链越来越红,绑在阿福身上的链绳越来越密,任凭焱弑天什么用力拉,阿福尤如溺水之人,抓到什么东西永不放手,历鸿口鼻开始变形,双耳直翻,嘶裂声从脖子传出来,“哔啦啦”整个头颅连着肠子,被阿福活生生扯出来,阿福被火链之力拉飞出去,撞在身后铁栅,倒在地上,历鸿头颅挤不进来,滚落在肠子血堆里。
这个时候,夏蛮已经痛得失去意识,无数银针,似乎要从每一个汗孔飞出,难受到极点,冥冥灵光之中:“一生万灵,万灵归一,既可借,当可存,自可取,寄体自然,归于自然,了于自然,万灵归我,我即是万灵!”
体内千万针,“哗”的穿体而出,化成千万道万灵圣光,存于天地万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