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说的地方，或许并不会比现在的好。
可能，是更加肮脏的地方。
她咬了咬嘴唇，“我……会努力的。”
“我这酒吧可不需要小丑。”
他的话，让陈糯的身体一震！
“你……想要我做什么？”
闻鹤年的眼睛总算落在她身上，“我还需要一个秘书。”
陈糯顿时愣住，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但是，我的办公室不养闲人，所以，你要帮我办一件事情。”
“什么？”
“这段时间我和苏氏正在竞争一个项目，如果你可以帮我拿到他们的设计图，就算测试过关。”
闻鹤年的话说着，眼睛始终盯着陈糯看。
她的瞳孔明显一缩。
闻鹤年看着，眼底的讽刺更加明显。
“我不要。”她低头，咬了咬嘴唇，“我不想……”
“哦？”闻鹤年冷笑了一声，“不想？”
“我做其他……都可以，但是……”
“我跟你开玩笑的呢。”闻鹤年突然笑了出来，“那么重要的东西，苏乾和怎么会给你？”
他虽然在笑，但是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但是让你来公司上班是真的，比起在舞台上的手足无措，那里，应该更适合你多了。”
话说完，他站了起来，“我会让向远跟你联系，就这样吧！”
他转身就要走，陈糯却将他叫住，“闻鹤年！”
他的脚步停下，却没有回头。
陈糯的手紧紧的握着，“你……不恨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