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了!”张媚儿笑着说,语气却是有些不好,有点气哼哼的样子。
看着吃醋的张媚儿,脸上还有些因为刚刚激情时留下的红晕,酥/胸半遮半掩,露出凝白如脂的两个半圆的椒汝,喘/息间微微的颤动着,形成美丽的波浪,霎时吸引人的眼球。
两颗水灵的眸子,本是精明的很,此时却是有些嗔意在里面,显现出一些小女儿的娇态,金飞大感吃不消,这张媚儿完全变样子了啊!先前显得精明无比,处处流露出一种成熟/女人的媚态,然而此时的她却是截然的不同。
哪里还有一丝女强人的意思,摆明了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啊!
金飞的喘/息也渐渐的粗/重起來,两眼更是绿光狂冒的在张媚儿的身上瞄來瞄去,尤其是那**间的泥泞,还有刚刚动乱时候的痕迹。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金飞以前还很鄙视,他觉得自己是喜欢寻/欢作乐,可是并不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然而这一刻他忽然知道自己是个笨蛋,面对一个美丽的洛体女人的时候,如果你还沒有一点那啥的反正,那么这个男人肯定心里有问題,若不然就是真正的柳下惠。
金飞的心理很正常,更不是柳下惠,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眼睛在张媚儿的身上瞄了几百下之后,忽然一翻身,刚刚还疲惫的身体,不知道从哪里來了力气,猛地就将张媚儿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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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会欺负我!”张媚儿轻轻的哽咽了一声,强自不要自己的眼泪流下來,异常激战已经结束,渐渐退却的洪流中,张媚儿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喜欢跟自己在一起,完全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沒有丁点的感情。
“哪是我欺负你,分明是你欺负我的!”金飞好笑的看着张媚儿那十分委屈的小脸,摸出了香烟点上,依旧好些天沒有正经的抽烟了,此时一抽,不由得猛烈咳嗽了两声。
“你沒事吧!”见金飞咳嗽,张媚儿连忙担心的爬了起來,轻轻揉着他的胸口帮他顺气,嘴里责怪道:“伤势还沒好,你就少抽点,又不会死人!”那语气,虽是温柔,却更显得关心,让金飞心里一点都生不出不满的心里。
金飞刻意的把心里这种感动忽略掉,嘴里继续调侃的说:“你要是不祸害我,我会这么冲动吗?我可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所有人都知道的,哎,身上还有伤,这下恢复起來就麻烦了,你得补偿我才行!”竟像是一个生气的孩子一般的胡闹。
“你……你这个冤家……”本是给金飞揉着胸口的小手,倏地握成拳头,轻轻的在金飞那宽阔的胸膛上砸了两下,却沒有一点的力气,不按摩还要舒服,金爷自制力很强,还所有人都知道,张媚儿小嘴隐秘的撇了一下,怎么我就不知道这个呢?不过,金飞的一番话,她心里的阴影也消散了不少,女人选择的路比起男人來本來就少,既然已经选择了跟着金飞下去,就不可能再回头了。
认了,张媚儿的心里叹口气,做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坚定想法。
“现在已经中午了,反正也无事可做,你刚刚那么欺负我,你可得赔偿我,知道吗?”金飞很是尖诈的笑,说完自己就嘿嘿的笑了起來,直笑的张媚儿心里一团迷雾。
“金爷要媚儿怎么赔偿你!”张媚儿不解的问,金爷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还缺少什么?
金飞嘿嘿一笑,忽然身子一转又趴在了床上,嘴里命令道:“先给我按摩一下,然后陪我去吃饭,再后就是玩耍一下,厦/门这么大,我还从來沒有出去玩过呢?这下正好,你出钱,我出力,出去划划船,转转游乐场,放放风筝啥的,一样可都不能拉下……”金飞一样样的数着。
起先的话,还听着有点正经,可是金飞越说就越是有些幼稚,听的张媚儿在他身边一阵的莞尔,后來忍不住偷偷笑了出來。
刚笑了两声,旋即明白了金飞心里的想法,他这是在变相的讨好自己呢?大名鼎鼎的金爷怎么会想要去逛游乐场这么幼稚的地方,明摆着就是想要弥补对自己的过错,抽出时间來陪着自己,一想明白了这一节,张媚儿的心里又是深深的感动,一边给金飞按摩着后背,一边轻轻地说:“谢谢你,金爷,媚儿跟着你,值了!”眼泪差点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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