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脖,那头鹿随即重重的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射中了!”
杨玄和叶峰兴奋的跑了上去,看着倒在地上,还在不停抽搐的鹿,顿时眼前一亮。
“妹妹的首饰有着落了。”叶峰此刻心里是美滋滋的。
这头鹿可浑身是宝,刨去皮毛内脏,净重也有足足上百斤,不但鹿肉可以割下来食用或者卖钱,那些鹿皮,鹿茸,鹿骨,鹿筋也可以拿去卖钱。
杨玄在心里估摸了一番,这次他们各自能分到七八两银子。
心情大好之下,两人抬起这头鹿,一路唱着山歌往村子大步走去。
傍晚时分,当二人快走到村口的时候,看见一位少女还面带忧色的守在村口。
“哥哥!”少女见到人,连忙提着衣裙,欢快跑到叶峰面前,挽着他的胳膊。
叶峰见到少女,也面露和煦的笑容,道,“哥哥明天就去集市给你买首饰。”
“嗯”少女挽着叶峰的胳膊,脸上也乐开了花。
“兄妹情深呀。”
在一边当起了电灯泡的杨玄,总感觉心里莫名的吃了一把狗粮......
在梦中经历无数个人生的杨玄,并不安于这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凭借着在梦中所积累的“文化底子”,杨玄在村里办起了个私塾,专门收本村和附近几个村的孩子读书识字。
杨玄办的私塾收费不高,一年到头也才十来两银子,但也比整日在田里忙活强多了。
到了第四年,杨玄怀揣着这些年攒下的银子,不顾家里人的反对,决心去百里之外的小城中闯一闯。
杨玄的运气不错,来到城里没多久,便从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头手中,以极低的价格盘下了一间小小的酒肆。
在这间酒肆里,杨玄身兼掌柜,厨子和小二,终日操劳忙碌,开始自己“崭新”的人生。
凭借自己在梦中人生,所学来的厨艺,酿酒术和经营手段,这间小酒肆在杨玄的经营之下,生意相当红火。
慢慢的,小酒肆的生意越做越大,杨玄干脆把父母从村里接来帮忙,甚至连从小玩到大的叶峰也叫过来帮忙......
大雪飘飞的冬日里,急劲的寒风呼呼地吹着,大街上的行人稀少,寂静又冷清。
杨玄见酒肆里没什么生意,便早早打烊关门,回屋烤火了。
火星在炉子里炸裂的声音,与窗外呼呼的冷风相应和。杨玄呆呆的坐在火炉旁烤火,眼中忽明忽暗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玄!”
“娘,什么事?”杨玄回过神,看着坐在他旁边,跟他一同烤火的中年妇人。
“你这些年也攒下了些家业,我和你爹终于可以享享清福了,”中年妇人整了整自己身上的棉衣,又感慨道,“当年你一意孤行,非要带着老婆本来城里谋生,可把我和你爹气的不轻。现在看来,真是.....”
“娘你放心吧,以后就和爹安心享福吧。”杨玄觍着脸笑道,“我一定把您二老伺候的舒舒服服。”
“唉,你有这份心就好了,”中年妇人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又带着一丝哀怨,“可娘心里总觉得有疙瘩结在心里。”
“娘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孩儿一定尽最大努力去办好。”杨玄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着。
“你啥时让娘抱上孙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