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匪患严重,你可知晓?”
刘承志答道:“自然知晓。”
上官云况道:“我派了你的部下前去剿匪,原是信任你,临行前你可有什么事情嘱咐他们?”
刘承志道:“临行前,我确实曾经过去看望过他们!”
上官云况又问道:“你跟他们说了些什么?”
刘承志奇道:“我不过跟他们嘱咐,要听从朝廷调遣,攻打匪患时要多加注意,如此而已!”
上官云况哈哈一笑,道:“你可知,你的这些死党、属下,现在和哥舒武吉沆瀣一气,与匪患合兵一处,反了我们大晋,正全力向此处攻击?”
刘承志大惊道:“怎会有此事?殿下,这里一定有误会!”
上官云况冷冷道:“误会?这里有我军捉拿回来你的旧时部属,他什么都招了!”
说罢,他一拍双手。
只见,门口有兵士带了一名衣衫褴褛的武将上来,手上脚上带着手铐脚镣,刘承志仔细一看,却是李春贤。
上官云况道:“春贤!按照你之前说的再说一遍!”
李春贤此时站直身子,全身真气一吐,只见旁边两名押解的兵士被他逼退到了三丈之外。
然后他急急叫道:“少主,你快走!这里是陷阱!我们一干兄弟刚出金陵便遭到了围剿,只有少数兄弟逃出追捕。”
“我到这里是来提醒你,他们想要对付承志军旧部,您快走吧!”
这时,上官云况脸色一变,右手向前一伸,一股黑气腾起,李春贤的身子一下子被吸到他的掌心。
上官云况劲力一吐,李春贤顿时如同被电击一般,身体一抖,便无法动弹,吐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春贤!”刘承志大喊一声,心中大恫。
此时,他什么都明白了。
他脸上变色,森然道:“三殿下今日布下这局,为的是可是对付刘某?”
上官云况见事情如此发展,知道今日已然无法善了,便道:“是又如何?刘承志,你独在南疆称王称霸,不顾大晋朝廷,我们不过是夺回我们大晋皇族原本该有的东西!”
上官如云一扯罩在脸上的红布,道:“三哥,你怎能如此,你如此做法,让云儿日后如何自处?”
上官云况看了一眼上官如云,柔声道:“云儿,刘承志有反心,绝非良配,日后哥哥给你再寻一门好的亲事!”
上官如云泪如泉涌,道:“哥哥,你太让我失望了!”说罢,便往堂外跑去。
刘承志道:“三殿下,我一直敬你是个兄长,是堂堂丈夫,是非分明,谁知竟然使出如此魑魅魍魉的计策,实在太为我失望了?”
上官云况道:“自古以来,皆是成王败寇,此时你已败了,乖乖束手就擒!说不定,我会看在你之前的功劳份上,饶你一命!”
刘承志缓缓地褪去自己身上的红袍,双目红睁,瞪着上官云况,道:“你当我这么好骗,被你瞒了这么久,此次还会上你的当?”
他顿了顿,又道:“你只管全力施为,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何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