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府上。柳如龄与刘近南素来交好,而刘承志也一般叫他世伯。
刘承志与王平章见礼毕后,承志单刀直入,说道:“世伯,皇上下旨出城迎敌,此事是否还有回旋余地?”
柳如龄叹了口气,道:“本人也曾经争取过,可是皇上被王汉臣所惑,此次只怕无法挽回了。”
柳如龄看了眼刘承志,眼中满是歉意,道“孩子,世伯在朝堂之上,也不能全凭己意,希望你能理解。”
“此次西北败灭一事,只怕无可挽回了,我与你父,一辈子的交情,到头来,却不知……”
刘承志目光坚定,盯着柳如龄,道:“世伯,我不甘心,我想我还有办法,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要试试。”
柳如龄一向深知这位二公子颇有点机智,却不知他意志如此坚定,他问道:“孩子,你打算如何做?”
刘承志深鞠一躬,道:“世伯,我需要您的帮助,我要参加黄门选将!”
第二天,大晋朝廷发出布告,两天后,也就是提前半月,进行黄门选将大赛,而且此次选出的将领,将作为生力军支援西部边疆勘乱。
一听说要到西疆勘乱,不少的武家后裔打起了退堂鼓,两天报名下来,一共才六十几个人。而刘承志作为太尉府的唯一人选参加了此次大赛。很快,赛程也下来了,由于人数较少,到决赛才一共设置了六轮比赛。
第二天就要比赛了,刘承志坐在太尉府的院子里,对着皎洁的月光,拿出父亲留给他的血滴露,慢慢地擦拭着。
这把宝剑从剑尖一直到剑刃,有着一条长长的血痕,就像一道长长的印记,标志着父亲几十年浴血奋战、为国尽忠的历史。
“我一定要像父亲一样!在危机关头扭转战局,为大晋出力!”承志暗下决心,要拿到冠军,成为一名武将,解救困在秦阳城的父兄和大晋将士。
天慢慢亮了,刘承志背着长剑,缓缓走到了黄门擂场。
晨钟敲过之后,擂场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慢慢地越来越热闹。
“当...”钟声响起,黄门擂台赛开始了,刘承志走上了属于自己的擂台。
与他同时上场的,是一名拿着狼牙棍的大汉,身高足有九尺,比承志高出了一个头。
“宗正府柳严!请多多赐教!”大汉声如铜钟。
“太尉府刘承志!”承志双手合拳,施了一礼。
擂台底下一阵惊呼:“柳严!这可是本次夺冠的大热门啊!听说他五岁开启武痕,现在已经潜龙境九阶了!”
“他的对手不是太尉府二公子刘承志吗?听说他几个月前才刚刚开启了武痕!”台下又一阵议论纷纷。
“什么?刚开启武痕,这不是找死吗?来黄门擂台的虽说要求低于十八岁,可是都是高手,况且他遇到的是柳严!一个刚开启武痕的菜鸟怎么跟他抗衡呀?”
“万一被打死可就亏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爱冒险啊!”
这时,柳严正色道:“刘承志,我知道你几个月前才开启武痕,我不想趁人之危,你趁早收手,我给你逃命的机会!”
刘承志面无表情,道:“这个擂台,我必须打,请出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