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巡逻,令她没有机会下手。
等了几天,终于令她找到了机会,她在功德堂东北角墙角处发现了一处狗洞,然后晚上就蜷缩在了狗洞附近一户人家的屋檐下睡觉,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便避开护卫从狗洞钻进了功德堂。
从狗洞钻进去是一处草丛,草长得比她都高,她扒拉着草向前走,结果草丛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她一直走啊走啊,却走不出去,这里居然还有阵法,阵法应该怎么破来着?现在她的五感感受到的应该都是假的,可她又不会封闭五感,她又没有神识,应该怎么办呢?
她闭着眼睛就地打了一个滚,再来几个侧手翻!
没用!难道她只能躺在草上等天明,但是天明也不一定出的去,或被人发现,她触发阵法这么久,都没人来抓她,这个阵法可能就是阻止人从除大门以外的其他地方进入功德堂。
她试着向回走,走了没多久果然就看到了那处狗洞,她从狗洞钻了出去,外面正有两个护卫在等着她呢,正好逮她个正着。
原来不是没人发现,而是发现的人不敢去阵法里面抓人呀!
好在其中一个护卫好像认识她,没有将她关进大牢,而是将她关在了一处柴房里。
她到了京城,便跟柴房结了不解之缘。
这次肯定是那个肖文轩抓了她,柴房外还有看守的人,那个肖文轩一看就不是容易被打发的的人,但她此刻也无计可施,走那个阵法已然累的她够呛,就算给她机会,她也跑不了。先不管了睡一觉再说吧。
她再醒来是被冷水泼醒的,这待遇……
肖文轩看样子是不会照顾她的情绪的,大刀金马的往那一坐,开口便直奔主题:“我女儿在哪?”
肖思琪心说:‘我怎么知道,你女儿又不是被我拐跑的’
不过她也知道,他意思是问,她在哪见过他女儿。可她根本没见过他女儿,那些话真是她编的,不过她也相信,她要是实话实说,给不出半点可靠信息的话,她肯定会吃上一番苦头,等她苦头吃完,他也确信她没骗他的时候,谁知道她还有没有命在呢?
谁让她落他手里了呢?而且她还是犯了事被抓来的,他整治起她来,都不用有一丝顾及。
若是她没犯事被他折磨致死,他的对头还可以以他迫害良家女子为由诋毁他,对了,她还是良家女子吗?她家人将她卖了的时候,应该是签了卖身契的,那她好像算是逃奴。
哎呀呀,不管怎么样,他碾死她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翻不起任何涟漪。
肖文轩看着她神游太虚的样子,示意护卫再泼她一次水。
肖思琪发散的思绪瞬间收回,小心翼翼回答道:“那些话是我听我们村二妮子说的,我们村你知道在哪吧?”受了肖文轩的一记瞪视,她接着说道:“二妮子是我玉柱叔为他脑袋不灵光的小儿子买的童养媳”,说到这里她明显感觉到肖文轩在那嗖嗖的放冷气,她说话的声音就更加的小心翼翼了,“这您也不能怪我玉柱叔,玉柱叔是我们村村长的儿子,算是我们村有钱有地位的人了,但他并没有嫌弃他小儿子傻,还特别照顾他,为了他以后着想,还花钱给他买了个童养媳……我们那边很多人家发现自己孩子傻后,就将孩子给扔了,所以我玉柱叔是个好人,您可一定不要迁怒他……因为我跟二妮子年纪差不多,我们经常一块玩,她就跟我说了这个秘密,她说这是个秘密,她只告诉了我,还叮嘱我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不然会挨打的。我也就没跟家里人说。后来我就被卖了,从人伢子那里跑出来后,我不想回家再被卖一次,就找了看起来很慈祥的林奶奶,求她收留我,我想把自己家说的远一些,就盗用了二妮子的话。”
“嗯,那文辕找到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林文轩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以为替个爱护孩子的人求几句情,他就会可怜她是个孩子,觉得她善良而轻易放过她,她要是可怜善良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肖思琪瞪大了眼睛说道:“那个人不是您的仇人吗?就是他母亲将您女儿拐卖了的,我怎么可能跟他说实话呢?”
“呵呵!”冷笑了两声,肖文轩起身边向外走边说道:“希望你这次说的是实话,不然……”
随后吩咐守在门边的人:“看好她,别让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