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礼服要好看多了。
“大卫少校,你这两枚勋章让基地的军官们都汗然!”巴宾顿超凡微笑着说道。
由于这里是公开场合,他们倒不能如同私下里那样自由的称呼。
“将军,您胸前的勋章可一点也不少呀!”大卫扫了一眼巴宾顿超凡胸前一堆至少十枚的勋章,笑着说道。
在巴宾顿超凡的身旁,奥古斯丁超凡胸前的勋章更多,几乎占了他大半个前胸。
“我们在军中服役了一辈子,你才几天,我在你这么大时,还是一名低级甲士,在学校里上课呢!”巴宾顿超凡没好气的说道。
基地总部的其余军官站在一边,看着大卫与巴宾顿超凡交谈着,虽然都用着军衔称呼,但那种亲近与随意谁都看的出来。
但这些军官没有一个会多想,大卫的强大在第四前线基地是公认的,哪怕是四位超凡都不及大卫这段时间建立的声望。
要知道就连四位超凡也没有谁能够单独进入虫族占领区,带着三级虫族尸体回来,大卫在这三天带了八具三级虫族尸体返回,这让大卫在第四前线基地成为了传奇。
哪怕大卫不是巡察官,他也是第四前线基地公认的高层,军队特别是战星上的军队,对实力的认可甚至比对军衔的认可更为重视。
正在巴宾顿超凡、奥古斯丁超凡与大卫轻声交谈之时,天空之中传来了巨大的声音。
大卫抬头看去,声音是由一艘大型运输战舰发出的,这种大型运输战舰在平时的飞行之中可没有这么大的声音,这会儿之所以会有如此的噪音,这是因为战星的环境使然。
大型运输战舰的引擎疯狂的咆哮着,才能带动着庞大的舰体。
大型运输战舰降落在基地总部前,先是一名身穿空军制服的少尉向基地的人员交接了手续,然后运输战舰的巨大舱门才开始打开。
在教官的带领下,一队队身穿军方制式外骨骼装甲的新兵走下战舰,开始在基地总部前集结。
“大卫少校,我们一起到台上去!”巴宾顿超凡看着闹哄哄的新兵们,眉头一皱,转头对大卫说道。
大卫点了点头,他与两位超凡站到了早就布置好的台子上,这里是三万新兵的正前方。
“安静!”巴宾顿超凡沉声说道。
他的声音在超凡之力的加持下,传遍了所有三万新兵的耳中,同时也似一记响雷般让三万新兵为之一震。
瞬间整个现场除了大型运输战舰的引擎声外,再无一点杂音。
所有的新兵都不禁站直身体,看着台上那三位军人。
这时大型运输战舰开始升空,在这个过程中,巴宾顿超凡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三万新兵。
大卫观察了这些新兵,发现这些新兵的素质并不高,大部分都是初中阶的甲士,高阶甲士数量非常少。
这也难怪,普通的甲士几乎都是服下了强化药剂后,强行突破成为甲士的,他们的潜力非常低。
“从今日起,你们就是第四前线基地的士兵,联邦需要你们的保护,你们的家人需要你们的保护,你们不只是为了联邦而战,也是为了自己而战!”巴宾顿超凡沉声说道。
三万新兵不管什么样的心情,听到他的话后,都不禁挺直身体。
巴宾顿超凡在说话时,散发出一丝超凡之力,这丝超凡之力形成了一股压迫力,这股压迫力对于久经战争的老兵算不得什么,但对于这些新兵菜鸟们却是有着不小的影响。
“我是第四前线基地的巴宾顿将军,也是一位超凡,这位是奥古斯丁将军,也是一位超凡,这位是大卫少校,基地的巡察官,也是基地的最强战力!”巴宾顿超凡为新兵们介绍着。
大卫听到巴宾顿超凡介绍他的话,不禁一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巴宾顿超凡会这么说。
事实上这可不是巴宾顿超凡一个人的想法,整个第四前线基地都是这样认为的。
三万新兵听到巴宾顿超凡的介绍,他们立即激动起来,这些甲士绝大部分都没有机会见到超凡,现在就有超凡站在面前,还是直属的将军。
少数的新兵却是听出了其中的不对之处,在介绍大卫之时,只是介绍了大卫的军衔,并没有在后面加上超凡,那也就是说大卫不是超凡。
轻声的议论声响起,随后议论声变大,三万新兵的交头接耳让巴宾顿超凡控制的场面再次混乱。
巴宾顿超凡这次并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着大卫。
大卫明白了巴宾顿超凡的意思,这是想让他来维持次序。
当然这也是他这个巡察官应该做的,他也没有办法拒绝。
“安静!”大卫将精神向外散发,这种技巧是从爱玛那里学来的,他又加入了一些‘高频音波’的技巧,沉声喝道。
与巴宾顿超凡的大喝不同,巴宾顿超凡的大喝是一声惊雷,大卫的大喝就是用木棒敲在他们的灵魂之上。
三万新兵齐齐脑中一晕,全部集体失神了片刻。
清醒过来的新兵们都用骇然的目光看向站在台上的那名年轻的过份的少校,这些都是甲士,对实力还是能够判断的,但他们怎么也无法理解,是什么样的力量可以影响到三万名新兵,让他们受到冲击。
事实上大卫使用的这种方式威力最多也就是这样,这与爱玛通过唱歌影响到整个现场所有的听众是一样的,只不过大卫加强了声音的压迫感,产生了威慑的效果。
巴宾顿超凡与奥古斯丁超凡看向大卫的目光也不同了,巴宾顿超凡其实是想让大卫出面,在这种场合维持秩序会极大的增加大卫在这些新兵中的威望。
但他也没有想到,大卫没有超凡之力,却还能达到这么强大的效果,让三万新兵全都受到了冲击。
到了这会儿,三万新兵对巴宾顿超凡所说的大卫是第四前线基地的最强战力再无疑问,这么诡异的手段让新兵们对大卫充满了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