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作证。”
龚叔说完,将头狠狠的磕在地上,门口押解白羽的几名护卫同时跪倒在地,大声吼道:“王爷,属下等愿为龚统领作证。”
秦业从小混迹江湖,更是和柳寒情等共同闯荡过一番江湖,自是知道一些江湖上的事情,也清楚萧冷月轻功是如何了得,自是信了几分雪易寒的话,可龚叔跟随郡王府多年,忠心不二,他的话亦是让秦业深信不疑,此时不知该如何判断。
雪易寒看出秦业犹有顾忌和犹豫,再次开口问道:“试问王爷,王爷请我来给人治病,白羽和路非和晚辈虽非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他们二人对我亦是颇为尊敬,不可能在我出诊期间乱来的,而大公子是听了王爷的吩咐出去采买药材的,为什么再回来途中就遭人暗算了?”
雪易寒深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再说我们在后院的猜测,王府之中有奸人混入其中,可这猜测才发生多久?为什么在王爷召集仆从,想要查找内奸时大公子就遇害了?当真只是巧合吗?”
秦业这才想起,自己出来是查这座庄园的内奸的,若不是大儿子被害,此时自己应该正在查属下和仆从的身份。
这些话再次点醒了秦业,秦业深深吸了口气,他依旧不信龚叔会欺骗与他,却还是忍不住说道:“雪公子,我和你舅舅是知交好友,也知道你和白羽几人的行事作风,可白羽行凶是我属下众人亲眼所见,便是你说的天花乱坠恐也难以改变这事实依据,龚叔和这些护卫跟随我多年,我完全信任他们,你想要说服我就要拿出更多的证据。”
雪易寒哪里想到自己苦口婆心说了一大通,还是没有打通秦业的心扉,其实他猜错了,秦业已是信了几分,他说这些话即是对雪易寒的考验,亦是对自己这些最忠诚部下的回护,何尝不是希望他们能够坦诚。
雪易寒哪里想的通,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不能说的他也不知道啊,一旁哭泣的曾倩更是说不出更多有力证据证明白羽不是凶手,一时间客厅内倒陷入一种诡异的氛围。
那些为龚叔作证的护卫还都跪在原地,诚郡王没让起来,那些护卫也不敢站起身,跪的久了双膝都有些发麻了,有些护卫已是后悔跪下为龚统领作证了,此时已有身体不支者一头栽倒在地,摔出好大一声声响。
秦业哎了一声,轻轻摆手说道:“快都起来,快都起来,你们有什么错,都站起来。”
“是王爷。”
众人纷纷起身,只是龚叔依旧保持着跪地之姿,头深深的埋在地下,秦业上前几步,扶起龚叔说道:“龚统领,不是本王不信任你,只是你随本王多年,应当知道本王的秉性,本王不是嗜杀之人,是非对错总要理清楚才能找出真正杀害我儿的真凶,你可明白?”
龚叔眼眸中雾气氤氲,更有滴滴晶莹泪珠滚落,略带哭腔的说道:“王爷仁厚属下是知道的,可大公子被杀,属下等亦是亲眼所见,绝对做不得假。就是白羽所为。”
秦业深深吸了口气,拍了拍龚叔的肩膀,随即看向雪易寒和一旁脸露悲切的秦鸣,再看向被曾倩抱在怀中陷入昏迷的白羽,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几岁,他坐会椅子上,深深的说道:“先将大公子的遗体搬进灵堂,至于白羽在事情没有结束前,先关押在王府私牢之中,再做处置。”
有几名护卫上前抬走了秦冉的尸体,秦业看着被抬出客厅的秦冉,刚毅的脸上满是痛苦,更是止不住流出眼泪。
秦鸣表现的最是痛苦,眼看护卫抬着秦冉的尸体向外走,秦鸣嗷嚎大哭起来,边哭还边追着秦冉的尸体大声的喊着:“大哥,我的还好大哥啊,你死的好惨啊,我一定要手刃仇人,为你报仇雪恨,大哥啊,我的好大哥啊···”
秦业的决定让龚叔松了口气,却是让雪易寒越发不懂了,他很确定眼前伤心的老人此时心里必是极其冷静的,从刚刚的问话之中,雪易寒都察觉出了龚叔的异样,他不相信诚郡王秦业没有察觉,可为什么不一鼓作气查到底哪?
哭声渐渐远去,有一名管家突然自门外跑进会客厅,随后跪倒在地,对着秦业恭敬的说道:“王爷,丐帮帮主幸末名求见?”
秦业听管家说话,脸上悲切之色顿时敛起,有些不确定问道:“谁?”
“王爷,是丐帮帮主幸末名。”
“快请。”
一旁雪易寒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喜色,他知道,路非此去必是去请他师傅去了,白羽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