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及四周错落有致的摆着近百个棺椁。
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白衣女子突然发出一阵尖叫声,雪易寒亦是心头一紧,忙朝着白衣女子看去,只见她双手捂住双眼,身体颤抖着。
雪易寒轻轻推了推她,笑了一声道:“胆小了。”
白衣女子微微松开捂着眼的手,露出点眼眸,哼了一声道:“哪有啊?”
雪易寒也不点破,拉了拉她的衣袖,镇定地说道:“这处广场只是柳家为哪些为他们做出过贡献的外姓人建的陵寝,真正的柳家祖坟怕是在广场其他位置。”
白衣女子松开手,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看的啊。”
雪易寒嘴角微翘,朝着身旁墙壁看去,白衣女子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墙壁上写着字。
墙上介绍了这处广场的作用和由来,原来这处广场上的所有棺椁都是那些为了柳家而出生入死的外姓人而建,中间广场则是柳家有重要人物牺牲时下葬用的地方。
白衣女子思考了会,看向雪易寒说道:“柳家祖坟在这片广场下面。”
“对,怕是出路也在那里。”
雪易寒重重点了点头,随后脚尖一点,便向着广场中间飘去。
白衣女子眼看他飞了过去,也不敢在这片地方多待,也跟着飞了过去,落在广场上,被四周的棺椁包围着,二人总觉得勃颈处凉飕飕的,有些发杵。
顺着灯火余光,二人看到广场中间有一个半米深的沟槽,沟槽中放着一个黑蕴石打造的棺材,棺材没有盖,里面空旷旷的,在棺材一脚有一个圆形旋钮,二人互相看了看,仿若都明白自己的心意,白衣女子俏脸微红,略微犹豫了下躺进棺材里,而雪易寒则是用手转动旋钮,待旋钮转动一周后,他身形一动,也扑进了棺材里。
随着一声轰隆隆声响,二人只觉眼前一黑,棺材便顺着一个方向滑了下去,
雪易寒趴在白衣女子上面,虽然用四肢撑住棺材,却依旧不可避免的碰触到白衣女子的身子,二人的脸相隔不到数尺,能清晰地看到彼此眼睛里的自己。
白衣女子心头早已忘却了这是什么地方,只觉得心脏砰砰乱跳,看着那张英俊的面庞,脸火辣辣的烫。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只觉一阵撞击袭来,雪易寒手脚不稳,一下子整个趴在了女子身上,他只觉嘴角微湿,有些干裂的嘴唇还舔了舔,滑滑的还有些清香。
“嘭”的一声,雪易寒还在回味中,只觉得胸口被狠狠地打了一拳,随后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整个飞了出去,撞在身后墙壁上,溅起一阵灰尘。
不待雪易寒起身,白衣女子已是红着脸,气呼呼的再次向着雪易寒打来,边打边呵斥着“流氓”
被人如此称呼,雪易寒已是冤枉死了,他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滑滑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也是尴尬不已,边躲边摆手说道:“姑娘你真是冤枉我了,我不是故意的。”
白衣女子气呼呼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还舔了两下。”
似是受到极大委屈,白衣女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也不再追击雪易寒,气呼呼说道:“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你就你就,呜呜呜。。。”
眼看她说哭就哭,雪易寒也是没辙了,边挠头边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个姑娘啊,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听到雪易寒叫他姑娘,少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边踢脚边哼哼说道:“叫谁姑娘哪,你才叫姑娘,你全家都叫姑娘。”
抹了把眼泪,少女从地上站了起来,哽咽说道:“你跟我记住了,我叫雪影,阳春白雪地雪,影影绰绰的影。”
雪易寒看着这名叫雪影的姑娘,心想看着挺端庄的,怎么性子那么急烈,他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只得不住赔罪道:“雪影姑娘,是在下唐突了。”
雪影哼了一声转过头去,雪易寒只见她俏脸上因用手掌搽脸而留下了两个灰手印,憋住笑意,再次作了一揖,学着雪影说道:“在下雪易寒,阳春白雪的雪,易水寒的易,易水寒的寒。”
听到他说他也姓雪,雪影脸上露出一丝疑惑,问道:“你也姓雪?”
雪易寒想打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明知道她姓雪,怎么还说自己姓雪啊,他只得解释道:“原是姓苏的,因为母亲的缘故,我就给自己改了姓,因为实在雪中重生的,所以现在姓雪了。”
听他与自己并不是同一家族同一姓,雪影暗松口气,随即暗恼不已,轻轻跺脚转过了头不让雪易寒看到自己的神情变化。
雪易寒未作多想,直到此刻才有时间打量所处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