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恐怖袭击有什么关系。”
那主管显得有些失望,问:“为什么你觉得没关系?都是使用钱币作为媒介啊。”
“这两者的风格截然不同。这个仪式倾向于诅咒,而昨天早上那个,则是很干脆的暴力。”纳塔丽娅解释说,“用犯罪来形容的话,这个仪式倾向于诈骗犯,而昨天早上的则是当街杀人。”
她笑着摊了摊手:“虽然都是犯罪,但就算在苏格兰场,负责这两种案子的部门都是不一样的。”
“你确定?”
“确定。”
“那请给我一份鉴定证明。”那主管叹了口气,“我拿回去归档。”
纳塔丽娅点头,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张早就打印好的固定格式的表格纸,在上面写了一会儿,最后署名并盖章,然后和那几张发黄的纸一起交给了对方。
看着那主管离开,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说:“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宁可永远也别找到那个罪犯——想要对付他,也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她微微一笑,声音小到除了耳力惊人的潘龙之外,就算近在咫尺也别想听清楚的地步。
“反正伟大的女皇陛下有几百个亲戚和贵族,死掉几个,又有什么关系呢?能做事的人难找,愿意管事的人却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一大堆。死掉再换就好。”
很显然,她一点也没把“德高望重的上议员们”放在心上。
如此嘀咕之后,她让部下给自己煮了杯咖啡,端着热腾腾的咖啡,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一边查看几份最近的不确定消息。
其中一份消息,让她皱起了眉头。
“今天傍晚时分,残阳曾微微震颤,似乎因为得到了供奉而喜悦。疑似有人举行了‘落日仪式’……”
她放下咖啡,拿起那份情报,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落日仪式相当的隐秘,据我所知,只有利米亚教团保留着这个仪式的传承,除此之外……让我想想,似乎还在什么地方见过关于它的介绍……”
她拿出了一本笔记,翻看了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
“对了,几年前被逮捕并处以火刑的杰尼克·克罗塞也曾经研究过这个,他企图通过这个仪式来实现死者复活,但最终被复活的却是吃人的行尸……当时他将仪式过程录了下来,做成录像在地下的拍卖场售卖,因此赚了一大笔钱。那盒被称之为《噤声!》的录像带在追求刺激和猎奇的堕落人群里面颇受追捧……防剿局努力追查和销毁它们,一共销毁了超过四十份拷贝,但依然还有不确定数量的录像拷贝在社会上流传。”
她合上笔记:“利米亚教团隐居在西斯班尼亚·加拉埃西亚,利米亚河源头一块隐秘的飞地。被称作‘蛇人一族’。他们有一些后裔住在伦敦,自名为‘忘却会’,在这里经营几个酒馆……但他们不会再举行落日仪式了,因为他们已经和曾经的利米亚教团划清了界线。”
“这么看来,举行仪式的应该是看了杰尼克·克罗塞那份疯狂的录像带,想要有样学样的疯子们。他们……他们的方法,理应不该能够取悦残阳才对啊……”
这位见多识广、智慧过人的女人,忍不住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她当然也看过那盒录像带,明白里面那个仪式完全走错了方向——残阳是沉静之神,是凄美的结局,祂并不会为亵渎和恐怖而欢欣。想要取悦祂,得到祂的恩赐,最合适的诱导物,是沉静而真挚的泪水。
事实上,真正的“落日仪式”并不困难,只要时间正确、泪水足够真诚,再以合适的心灵悸动作为供奉,就能够完成这个仪式。
这仪式经常被防剿局使用,在防剿局内部算是挺常见的。通过频繁地举行这个仪式,防剿局也和伟大的司辰产生了一定的联系,或者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祂。
如果需要的话,相信祂应该可以为防剿局提供少许帮助。
“也许,我们可以通过向残阳祈求,请祂告诉我们,究竟是什么举行了落日仪式?”她自言自语。
但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种事情不该由我来决定,我只是防剿局的顾问罢了,没只有负担这么大的责任!这种牵涉到伟大司辰的事情,还是让那些高高在上的总监副总监们去想办法吧!”
于是她拿出笔来,在那份文件删简单地签署了“已阅、转存档”的字样。
——————(有点事情耽搁了,这次请在半个小时之后刷新)
“这么看来,举行仪式的应该是看了杰尼克·克罗塞那份疯狂的录像带,想要有样学样的疯子们。他们……他们的方法,理应不该能够取悦残阳才对啊……”
这位见多识广、智慧过人的女人,忍不住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她当然也看过那盒录像带,明白里面那个仪式完全走错了方向——残阳是沉静之神,是凄美的结局,祂并不会为亵渎和恐怖而欢欣。想要取悦祂,得到祂的恩赐,最合适的诱导物,是沉静而真挚的泪水。
事实上,真正的“落日仪式”并不困难,只要时间正确、泪水足够真诚,再以合适的心灵悸动作为供奉,就能够完成这个仪式。
这仪式经常被防剿局使用,在防剿局内部算是挺常见的。通过频繁地举行这个仪式,防剿局也和伟大的司辰产生了一定的联系,或者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祂。
如果需要的话,相信祂应该可以为防剿局提供少许帮助。
“也许,我们可以通过向残阳祈求,请祂告诉我们,究竟是什么举行了落日仪式?”她自言自语。
但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种事情不该由我来决定,我只是防剿局的顾问罢了,没只有负担这么大的责任!这种牵涉到伟大司辰的事情,还是让那些高高在上的总监副总监们去想办法吧!”
于是她拿出笔来,在那份文件删简单地签署了“已阅、转存档”的字样。